諾獎得主爆猛料？啟蒙分兩條路，理性與尊嚴《新啟蒙札記》講透了

哈嘍，大家好，我是小睿，2025年諾貝爾經濟學獎頒給了經濟史學者莫克爾，他的獲獎理由很有意思：把英國工業革命的根源，追溯到兩百多年前的啟蒙運動。

無獨有偶，德國統一35周年紀念活動上，法國總統馬克龍直接喊話：“我們要搞新啟蒙，靠尊重和科學打敗仇恨。”

的我們，正被虛假信息、情緒對立包圍，比康德說的“自我加諸的不成熟狀態”還迷茫，復旦大學李宏圖教授的《新啟蒙札記》，剛好給我們撥開了迷霧。

這本書不講空洞理論，全靠具體案例拆解：啟蒙到底是什么，我們今天還需要它嗎？

提到啟蒙，很多人會想到“理性至上”四個字，但李宏圖在書里糾正：啟蒙從來不是一條道走到黑，而是蘇格蘭和法國兩條路并行，甚至互相辯論。

蘇格蘭啟蒙最接地氣。18世紀的格拉斯哥，亞當·斯密在大學教書時，常去碼頭觀察。他發現裝卸工人和商人打交道時，會自發遵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規矩，

哪怕沒有官府監督，這讓他寫出《國富論》的核心：商業社會的秩序，藏在人與人的信任里。當時蘇格蘭的“文人共和國”更有意思，學者們在酒館里爭論“人的幸福從哪來”，最后達成共識：不是靠純粹理性，還要尊重習俗和情感。

法國啟蒙則走了另一條路，伏爾泰曾為一個叫卡拉斯的商人辯護，卡拉斯因宗教偏見被誣告殺害兒子，被判死刑。伏爾泰花了三年搜集證據，最終為他翻案。這件事讓伏爾泰堅信：人的安全和尊嚴，得靠普遍權利來保障。后來孟德斯鳩提出“三權分立”，也是為了給權利加道“安全鎖”，防止暴政侵犯普通人。

這兩種啟蒙看似不同，核心卻一致：都在為“人的尊嚴”找出路。李宏圖在書里說得明白，啟蒙不是一套固定理論，是“用思想博弈出更好的社會”。

很多人覺得，英國《權利法案》、美國《獨立宣言》、法國《人權宣言》是“三兄弟”，都源于“自然權利”。但《新啟蒙札記》里戳破了這個誤區，每個文件背后都有真實的歷史故事。

1689年的英國《權利法案》，是給國王畫紅線，之前詹姆斯二世想獨攬大權，解散議會、迫害新教徒。議會推翻他后，特意寫了這份法案，開篇就說“恢復英國人自古以來的權利”。

里面規定“不經議會同意不能征稅”“議會言論自由”，全是針對國王的約束，和“全人類的自然權利”沒多大關系。

美國《獨立宣言》就不一樣了，杰斐遜起草時，把洛克說的“財產權”改成了“追求幸福的權利”。有意思的是，后來學者發現，這個改動受了蘇格蘭哲學家哈奇森的影響。哈奇森曾在課堂上說，“幸福不是占有財富，是道德感和公共善”，而杰斐遜正是他的學生。

這份宣言還藏著外交小心思，里面強調“主權國家平等”，直接抄了瑞士國際法學家瓦特爾的理論，就是為了讓歐洲國家承認美國獨立。

法國《人權宣言》最徹底，1789年大革命后出臺，開篇就喊“人生而自由平等”。這是因為當時的法國人受夠了貴族特權，貴族不用交稅，平民卻被盤剝。宣言里的“自然權利”，是要徹底打破舊制度，給所有人平等的保障。這三個文件的差異，正好說明啟蒙是“因地制宜的思想革命”。

李宏圖在書里特別強調，我們一直忽略了啟蒙的重要一角：商業社會的倫理。這一點，對我們尤其有啟發。

亞當·斯密在《道德情操論》里講過一個故事：一個面包師做面包，不是因為“想幫助別人”，是為了賺錢。

但他必須把面包做好、賣公道價，不然就會倒閉。這個簡單的道理，藏著商業社會的核心：自利和利他能通過市場達成平衡。斯密當年在格拉斯哥看到的紡織廠，工人分工合作，效率提升十倍，不僅賺了錢，還養成了“守時、守信”的習慣，這就是商業帶來的文明進步。

放到今天也一樣。中國改革開放后，溫州商人帶著小商品走遍全國，靠的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契約精神；現在的電商平臺，靠“評價體系”約束商家，本質上就是啟蒙思想里的“信用機制”。這些都不是單純的“逐利”，是商業社會里自發形成的道德和秩序。

李宏圖在書里說，現代文明的根基，就是“商業、法治和道德的交織”。說白了，啟蒙不是喊口號，是讓每個普通人在公平的規則里，靠自己的努力活得有尊嚴。

《新啟蒙札記》告訴我們，啟蒙從未過時，它不是書本里的大道理，是亞當·斯密觀察到的市場信任，是伏爾泰為平民翻案的堅持，是我們今天對理性和尊嚴的堅守。真正的啟蒙，永遠是“用自己的理智去思考”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