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炒作“新概念武器”，日本意欲何為？

文︱陸棄

日本最近又忙得不行。一邊議員跳出來放狠話，說什么自家電磁炮能把別人航母打成鐵疙瘩；一邊海上自衛隊把個裝在集裝箱里的激光武器搬上試驗艦，擺出一副馬上就能“星球大戰”的架勢。看起來高大上，氣勢也算拉滿，可惜稍微懂點技術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子虛張聲勢的味道。外界越看越覺得，這不是技術突破，而是日本又一次把自己往“軍事正常化”的路上推。

其實，日本折騰電磁炮這件事，已經折騰了幾十年。最早從上世紀末開始試驗小口徑軌道炮，如今終于搞了個40毫米原型機，拖著一堆電力和冷卻系統上艦測試，看似邁過了一大步。可細看才發現，那真只是看上去挺大步。現在這玩意兒，一門小口徑軌道炮就要四個集裝箱陪著，體積像個野戰廚房，還得靠試驗艦滿甲板幫忙伺候。別說上戰艦了，就連“這是種武器還是種實驗裝置”都不好界定。

更關鍵的是，日本這款軌道炮壓根不是美國那種大動能路線。美國那款本來想打幾百公里外的海上目標，結果燒軌道燒到懷疑人生，最后無奈下馬。而日本現在做的是中小口徑，更適合防空攔截，小威力、小射程、小應用場景。偏偏有人跳出來喊能擊沉航母——就這么點能量，離開幾十公里估計連風都能把彈道吹偏。真讓它對航母開火，目標都不一定知道自己被攻擊了。

其實大家都清楚，日本不是不明白技術，而是知道“電磁炮”這仨字聽上去夠振奮人心，用來嚇唬國內外觀眾特別好用。至于效果嘛，不重要，會響就行。

但要說狡猾，日本絕非只在電磁炮上做文章。它最近在高能激光武器上同樣折騰得熱火朝天。試驗艦“飛鳥”號甲板上新冒出的那套集裝箱式激光系統，看著就像是把科幻片里的道具硬搬上艦。按日本的說法，這是未來對抗無人機甚至導彈的關鍵裝備，他們要用激光武器達到“低成本攔截”。聽起來很美，但所有國家都知道，激光要實戰，首先要電力能跟得上。

問題來了，日本這套100千瓦級激光系統，至少要300千瓦電力提供。你得先找到一艘不嫌累、不嫌熱、能給它穩定供電的艦。結果如法炮制，又是集裝箱、一堆設備、各種管線，搞得像某種“海上臨時工地”。現在能測試，也已經算自衛隊拼命了，但要真說馬上就能部署到戰艦上，那就有點兒像把設定當現實了。

不過，日本對這種方向又特別執著，因為它不僅是技術嘗試，更是政治信號。你看過去十年，日本防衛預算漲得飛快，武器出口禁令也越松越寬，出口殺傷性武器都已經擺上桌面。國會說是為了應對“地區威脅”，但每次看它公布的新裝備清單，那火力配置怎么看都不像“專守防衛”，倒更像把“進攻性能力”往回撿。

電磁炮、激光武器、宙斯盾新艦、多用途導彈防御艦……種種趨勢疊在一起，像極了一場默不作聲的“軍事再出發”。更危險的是，日本政壇里總有幾張嗓門特別大的嘴，把這些武器吹成能威脅別人、保衛自己、改變格局的籌碼。他們急著往外傳遞一個信號：日本“能打了”“敢打了”“要打了”。這就讓整個地區不得不豎起耳朵聽。

中國專家也很直白，電磁炮壽命短、精度差、能量不足，想走遠距離打擊根本不現實；激光武器電力不足、持續性差，上艦難度奇高，可以做實驗，但要實戰化還得看未來十幾年。問題不是技術，而是日本擺出的那種“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的姿態，讓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畢竟，武器的性能可以低調，但政治意圖不會低調。日本在新武器上的每一步試探，都是在往突破歷史限制的方向走。在外界看來，這不是技術升級，而像是某種壓不住的沖動：想擺脫過去的束縛，想在地區安全格局中說話更響亮，甚至想重新擁有“不止防御”的力量。正因如此，外界才會覺得危險。當一個曾經發動過戰爭的國家，開始頻繁亮出各種攻擊性技術時，人們當然要問：你，到底意欲何為？

中國外交部已經點得夠明白，日本防衛預算連年暴漲，武器出口松綁，加緊重新武裝。國防部發言人說得更直白，日本不要一邊喊和平、一邊做著另一套動作。歷史不是過眼云煙，地區國家對日本軍力擴張的敏感不是無緣無故。

日本當然可以繼續做它的試驗，繼續裝集裝箱，繼續拉設備上艦，繼續把“四十年未來武器圖紙”當成宣傳材料。技術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但意圖能不能遮掩是另一回事。越是吹得響，越、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