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大唐名將秦瓊臥病在床12年,李世民從不探望,只派御醫診治,可御醫剛走,秦瓊就悄悄吩咐兒子: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把藥倒掉!
秦瓊,誰沒聽過?門神、戰神、開國功臣,小時候聽老人講秦叔寶的故事,個個眉飛色舞,可很少有人知道,他晚年那十二年,是怎么過的。
貞觀元年時候的大唐,表面風平浪靜,實際上暗流涌動,李世民剛剛坐穩皇位,滿朝文武,有幾個能睡得安穩?
秦瓊,曾經是李世民麾下最能打的那一批人,跟著殺過王世充、竇建德,立下無數戰功,可就在這個時候,秦瓊突然病倒了,一病就是十二年。
有人說,秦瓊是真的傷病纏身,畢竟年輕時拼命,身上傷疤沒一百也有八十,可也有人覺得不對勁,畢竟他那點傷,早就養好了,怎么突然臥床不起,還一躺就是這么久?
再說李世民,按理說,如果是真把秦瓊當兄弟、當肱骨之臣,早該親自來看看,可十二年里,李世民從來沒來看過他一次。
每次都是御醫來,帶著一包包藥,給秦瓊把脈開方,御醫一走,秦瓊就讓兒子把藥倒了,連一口都不沾,秦瓊的兒子不解,問他為什么不吃藥,秦瓊只說了一句:“要是不想死,這藥就不能沾。”
這句話,分量太重,懂的人一聽就明白,這不是藥的問題,是人心的問題。
秦瓊其實并不是真病,他是怕,怕什么?怕的是“功高震主”,玄武門事變那年,李世民和李建成兄弟反目,秦瓊夾在中間,有史書說,李建成拉攏過秦瓊,問他站哪邊,秦瓊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等到真正動手那天,像尉遲恭、程咬金都跟著李世民沖殺在最前面,秦瓊雖參與,卻沒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這個“模糊態度”,在皇帝眼里,就是隱患。
李世民是個什么人?用人如器,疑人不用,你是我的人,我可以給你一切;你不是我的人,哪怕你有再大本事,也要防著,秦瓊當年最得寵的是李淵,李世民的親爹。
李淵曾經當著群臣的面說,秦瓊你要我的肉都可以拿去,何況金銀珠寶?這種寵愛,誰不忌憚?李世民繼位以后,老功臣一個接一個出事,李世民不是不知道,秦瓊也不是不明白。
所以他選擇裝病,他不露頭,不說話,什么軍國大事都不插手,這樣,既能保住身家性命,又不至于被懷疑有二心。
可李世民還是不放心,隔三差五讓御醫去“關心”秦瓊的身體,開藥、把脈,明里是體恤功臣,暗里是試探:你是裝的還是真的?你要是身體好轉了,是不是又想出來“分一杯羹”?
秦瓊心里透亮。御醫一走,他就讓兒子把藥倒掉,藥里有沒有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給皇帝看到自己有“好起來”的跡象。
一旦讓皇帝覺得你還有力氣,“病”就裝不下去了,人也就保不住了。秦瓊的兒子后來回憶,父親每次都是板著臉,吩咐一句:“記住,藥不能留。”
那時候,秦家的仆人都知道,哪怕眼看著秦瓊咳血,也絕不能讓他沾一點藥,有人說,秦瓊過得憋屈。可在那個時代,這就是活命的智慧。
你要么裝病,要么裝傻,要么自己找個臺階下,你要是還想著出頭,分分鐘就會被“請”走,史書上記載,秦瓊自己都說過,自己這一輩子,打了二百多場仗,身上的血流了好幾桶,活到現在算是老天開恩。
可他從來沒跟外人說過一句苦,哪怕是兒子,也只是交代怎么處理藥,從不多說一句。
坊間有個傳說,說有一年冬天,秦瓊的老部下來看他,老部下勸他:“老爺,世上哪有這么長的病?要不吃點藥,養養身子?”
秦瓊只讓人把屋門關上,低聲說:“咱們這些老兄弟,能活一個是一個,別信那些表面上的關心,藥不能吃,話不能說,命還要緊。”這話傳出去,沒人敢再勸。
其實,秦瓊的“裝病”,不是一時興起,是被逼到這一步,你看看同一時期的尉遲恭,晚年也靠“裝瘋賣傻”保命,大唐開國的這些老兄弟,誰不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誰不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
但秦瓊的聰明,在于他徹底斷了念想,不貪權不戀位,連外人都看出來,這人是真心想“歸隱”。
再說李世民,他不是不懂人情,也不是無情無義,他對秦瓊的態度,其實就是“既用且防”,功臣不能不用,但更不能讓他們有機會“聚眾”。
所以,秦瓊的待遇一直都在,封地、俸祿、爵位一樣不少,就是不讓他碰兵權,每年該給的賞賜一分不落,朝堂上也常常提起他的舊功,可就是不見一面,不說一句私話。
十二年過去了,秦瓊真的老了,他的兒子后來回憶,那些年,秦瓊白天裝病,晚上常常坐在床邊發呆,有時候會翻出當年李淵給他的金瓶,摸了又摸,什么話都不說。
再厲害的人,也熬不過歲月,貞觀十二年,秦瓊去世,朝廷給了他最高規格的葬禮,陪葬昭陵,石人石馬,風光大葬,李世民親自下旨,給他寫了悼詞,表面上風光,內里卻是把最后一點念想都斷得干干凈凈。
江湖上,門神秦叔寶還在守著家門,史書里,老秦的榮耀也沒斷,只不過,那些身后事,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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