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大家好,今天老張帶大家聊聊上饒。別只盯著三清山,它下轄的鉛山藏著大驚喜,有辛棄疾的故事,還有千年的學(xué)術(shù)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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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里尋他千百度
去上饒前,我的計劃和多數(shù)人一樣:爬三清山看云海,去葛仙山逛道觀,主打一個“山水打卡”。結(jié)果當(dāng)?shù)嘏笥岩慌枥渌疂策^來:“先別追山,帶你去個地方,保證顛覆認(rèn)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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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就是鉛山。咱先糾正個讀音,這地兒不叫“千山”,方言里都念“鹽山”,念錯可就露怯了。
剛進(jìn)老巷我就愣了,沒有網(wǎng)紅景區(qū)的喧鬧,青石板縫里全是苔蘚,老作坊門口曬著竹絲——后來才知道,這是做“連四紙”的原料,72道工序、耗時一年才能成紙,舊時的珍貴書籍全靠它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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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讓我挪不動腳的,是辛棄疾的故事。你敢信嗎?這位“醉里挑燈看劍”的硬漢,人生最慘也最牛的二十年,全在鉛山過的。
我們特意去了他的墓地,藏在僻靜山灣里,松竹繞著,風(fēng)一吹樹葉響,竟和他詞里“稻花香里說豐年”的意境對上了。沒帶香燭,同行的人掏出香煙,三支一組插在香爐里——這哪是不敬,分明是和老英雄跨時空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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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棄疾的人生簡直是“高開低走”的劇本。本來在北方率部抗金,妥妥的熱血戰(zhàn)神,南歸南宋后卻成了“邊緣人”:主和派嫌他主戰(zhàn)“惹事”,主戰(zhàn)派又疑他是“金朝奸細(xì)”。64歲的人生,二十多年閑在鉛山,報國志只能往詞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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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時鉛山是“萬里茶道”的樞紐,河口古鎮(zhèn)商船擠得水泄不通,茶葉、銅礦從這兒運(yùn)遍全國,繁華程度不輸景德鎮(zhèn)。
可惜這次趕巧了,古鎮(zhèn)在維護(hù)進(jìn)不去,站在信江岸邊瞅著明清碼頭遺址,腦子里全是當(dāng)年“貨通天下”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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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棄疾在這兒寫了幾百首詞,七八成都是鉛山給的靈感。說白了,鉛山接納了他的失意,他用句把鉛山捧成了“千古網(wǎng)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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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年前的“學(xué)術(shù)巔峰對噴”
如果說辛棄疾是鉛山的“精神偶像”,那鵝湖書院里的“鵝湖之辯”,就是古代頂流學(xué)者的“巔峰對噴”。南宋淳熙二年(公元1175年),朱熹和陸九淵在這兒開辯,直接把儒學(xué)分成了兩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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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jìn)書院的“辨志堂”,堂前石牌坊刻著“敦化育才”,廊下碑刻全是歷代學(xué)者的“觀后感”。這倆人吵得有多兇?
朱熹說真理藏在萬事萬物里,得一件一件研究(格物致知);陸九淵偏說真理就在自己心里,喚醒本心就行(心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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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罵陸九淵的學(xué)說“空疏”,像沒根的樓閣;陸九淵回懟朱熹“支離”,把好好的“理”拆得稀碎。吵歸吵,倆人從不動人身攻擊,全是觀點(diǎn)交鋒——這才是學(xué)術(shù)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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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牛的是,這場辯論直接給儒學(xué)開了兩條“技能樹”:朱熹的“向外探索”,為后來對接自然科學(xué)留了口子;陸九淵的“向內(nèi)求索”,成了王陽明“致良知”的源頭,給人找精神自由。
文化這東西哪兒是書本里的字,明明是代代傳下來的“思辨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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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饒的魂藏在鉛山的歲月里
離開鉛山時,夕陽把信江染成了金色。這趟旅行算是徹底治好了我的“打卡后遺癥”——現(xiàn)在的人旅行,總追著網(wǎng)紅景點(diǎn)跑,卻忘了地域文化才是真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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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山的美是“一眼驚艷”,可鉛山的美是“越品越濃”:有辛棄疾的孤憤與溫柔,有朱熹和陸九淵的思想碰撞,還有連四紙里藏著的匠心。這些東西,可比拍張照片發(fā)朋友圈有分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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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去上饒,聽我的,別光盯著山水轉(zhuǎn)。等河口古鎮(zhèn)維護(hù)好去逛逛,到鵝湖書院站站,再去辛棄疾墓前讀首詞。你會發(fā)現(xiàn),那些藏在歲月里的文脈風(fēng)骨,才是最該帶回去的旅行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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