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廖惠堯

生命如花雖凋零,英雄本色照汗青,它形象表達了生命的基本特征和客觀規律,它告訴人們,人世間有生命力的動植物,都避免不了生與死的客觀規律,有生必有死,有死就有生。生與死是一對繞不過的矛盾。而且,生與死是一個廣泛、深沉的命題,站的角度、立場不同,看法自然不同。不管你對生與死抱著什么樣的態度和怎樣的認知,它都不會按照你違背客觀規律的意志而轉移。
椐說當代人均壽命約3萬天,折算約83歲,活在世間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向后看,幾十年如一日,彈指一揮間,深感蹉跎了歲月,向前看,時日不多,距離生命終點越來越近,人們忌諱談論死亡話題。心里卻暗暗祈禱,期望時間慢點兒走。
人們無論身處幸福的盛世肘代,還是在殘酷戰爭的水深火熱亂世中,從平民到帝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故視生命最寶貴的存在,一年四季都期望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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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稱大數椐表明,人的基本壽命規律,30%的男性活不到65歲,30%的女性活不到70歲,50%的男性活不到75歲,50%的女性活不到80歲,70%的男性活不到80歲。70%的女性活不到85歲。這一組數字不一定準確,因為隨著社會發展,醫療科技的進步,必將推動人類生命期的延長,數據就會變化。
俗話說,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家家有長輩,時常會患病,在高昂的醫療費年代中,遇到重病大病,經濟條件差的家庭只能聽天由命,順其自然;經濟條件一般的可能要傾盡家產,弄不好人財兩空;富有者砸錢治病,用錢買命,買健康。澳門某富豪年老因病,為了延長他的壽命,他的醫療費用加上營養費每天高達百萬,巨資也未能留住他的生命。
筆者看過相關文章,記得寫到衡量一個人的生命意義,并非在他的性命生存時間的長度,而在于活出價值的高度。毛主席曾在《為人民服務》中寫到:“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人生是過程,從來沒有永恒的生命,但是可以追求永恒的意義。
在近代史上讓人民永遠忘不了年僅15歲少年英雄烈士劉胡蘭,為了祖國的解放而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為了盡快爭取戰斗勝利,用身軀堵槍口的黃繼光……他們犧牲時不足20歲,他們的生命卻是有價值的,生命是燦爛的、祟高的和非常值得的。他們生的偉大,死的光榮,他們的名字永遠刻在人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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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曾先后看望過幾位身患重病臨終前的老領導、老同事,他們身上插著管子,用微弱而有氣無力的聲音告訴我,他留戀人間,留戀這個社會,舍不得親人,他們已知在人間時日不多,在短暫的交流中,看到他們那痛苦、無奈的表情,想想他們操勞一輩子,臨終前幾乎無尊嚴地躺在病床上茍延殘喘,只有痛苦等侯離世,此情此景,自己也淚目了。這樣每天帶給躺在病床上的病者只有痛苦,除此別無意義。
然而,筆者熟悉的另一位參加過抗日戰爭的老首長,他臨終前,明知在世時日不多,卻談笑風生,逝世前把工作人員和家人叫到身邊,交辦三件事,一是死后不發公告,二是不開追悼會,三是把骨灰全部灑在曾經打過仗的珠江口岸,幾天去世后他的家人一一照辦。按他說的,他的一生屬于人民,他光著身子出生,赤身空手離世,他臨終面對死亡是那么坦然,那種蠟燭燃盡光自滅,生命如花終凋零的寬闊胸懷令筆者更加敬佩,他的一生直至去世詮釋了一個中國共產黨人的高風亮節和優秀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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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政治家文天祥有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此句指明生老病死是誰也無法違背的客觀規律。毛澤東主席是唯物主義者,他笑對生與死,生命不息,戰斗不止,對待生死樂觀豁達,有著透徹深沉的人生感悟。他從不哀嘆人生苦短,總是以時不我待的緊迫感奮發有為。不斷思索和創造生命長存的意義和價值。
中國西漢時期文學家司馬遷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毛主席一生無所畏懼,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罷艱險又出發。他在戰爭年代說過“中國人民正在受難,我們有責任解救他們,我們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他把這種對待死亡的堅定態度表達成為,“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
地球上人類的進化有一萬多年,在這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人類經歷過無數天災人禍,生命能延續到今天實在不易,當今我們生活在和平盛世中,有沒有想過我們終于可以掌握自己的生命時,那種幸福感從何而來?有沒有想過到老的時候活著象火焰般綻放,熄滅時瞬間退場。相信人們站的角度不同,答案必然有異。但是,筆者記得一句話:生未必可喜,死未必可悲,生命若無尊嚴,何喜之有?死亡若有尊嚴,又何必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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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作者簡介:廖惠堯,曾任職教師,后參軍入伍,歷任海軍某高炮團戰士、文書、書記,某基地政治部秘書處秘書,艦隊秘書處秘書兼秘書科長,長期從事軍隊文字工作,后轉業廣州任某單位黨委書記兼總經理,并兼任香港公司董事長,因工作為軍隊報刊雜志提供許多文稿,并予采用,先后印制書籍三部,深受官兵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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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易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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