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為啥悼明?明朝不能滅亡嗎?你去問賈寶玉!看他怎么說?
文/姜子說書
《紅樓夢》旨意。是書題名極多,《紅樓夢》是總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風月寶鑒》,是戒妄動風月之情。又曰《石頭記》,是自譬石頭所記之事也。此三名則書中曾已點睛矣。如寶玉做夢,夢中有曲名曰《紅樓夢》十二支,此則《紅樓夢》之點睛。又如賈瑞病,跛道人持一鏡來,上面即鏨“風月寶鑒”四字,此則《風月寶鑒》之點睛。又如道人親見石上大書一篇故事,則系石頭所記之往來,此則《石頭記》之點睛處。然此書又名曰《金陵十二釵》,審其名則必系金陵十二女子也。然通部細搜檢去,上中下女子豈止十二人哉?若云其中自有十二個,則又未嘗指明白系某某,及至“紅樓夢”一回中亦曾翻出金陵十二釵之簿籍,又有十二支曲可考。
懷金悼玉的《紅樓夢》,其實是朱明遺老的悼明挽歌,所謂“昨日朱樓夢”、“殘山夢最真”!原名《石頭記》,隱喻的是天下至堅至貴的寶玉,通靈寶玉字曰:“莫失莫忘,仙壽恒昌”,對應傳國玉璽上“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字,又配合秦可卿閨房及葬禮擺設補全其中深意。
一進來,黛玉便笑道:“寶玉,我問你:至貴者是‘寶’,至堅者是‘玉’。爾有何貴?爾有何堅?”寶玉竟不能答。
其名《金陵十二釵》,十二,王之拆字,正合警幻仙姑口中“一人”之說,配合秦可卿葬禮上出現的十二生肖,以四王、八公、十二生肖對應華夏之合家舉國之民眾,孰得而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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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辟鴻蒙……”方歌了一句,警幻便說道:“此曲不比塵世中所填傳奇之曲,必有生旦凈末之則,又有南北九宮之限。此或詠嘆一人,或感懷一事,偶成一曲,即可譜入管弦。若非個中人,不知其中之妙。料爾亦未必深明此調,若不先閱其稿,后聽其歌,翻成嚼蠟矣。”
若知黛玉為天香,秦氏喪于天香樓,當知林黛玉名字中已是說盡“更衣”故事,“遺簪”、“更衣”事,是為芒種節葬花故事,花神崇禎退位之輿圖換稿事,故曰更衣者,衣為江山輿圖也,故有“白骨如山忘姓氏”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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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看了仍不解。便又擲了,再去取“正冊”看。只見頭一頁上便畫著兩株枯木,木上懸著一圍玉帶,又有一堆雪,雪下一股金簪。也有四句言詞,道是:可嘆停機德,堪嘆詠絮才,玉帶林中掛,金簪雪里埋。
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來這日未時交芒種節。尚古風俗:凡交芒種節的這日,都要設擺各色禮物,祭餞花神,言芒種一過,便是夏日了,眾花皆卸,花神退位,須要餞行。
《紅樓夢》故事里,賈政召集眾人為林四娘作挽詞,定性無非是“青史留名”四個字,若知此意,當知何為青州!既知此為青史留名之州,當知恒王二字,是寫華夏帝王萬歲永存。
彼時賈政正與眾幕友們談論尋秋之勝,又說:“快散時忽然談及一事,最是千古佳談,‘風流雋逸,忠義慷慨’八字皆備,倒是個好題目,大家要作一首挽詞。”
《紅樓夢》悼明,并非歌頌封建王朝,作者早已借賈寶玉之口,回擊了“明粉多余”之辨,你且看絳洞花王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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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寶玉見那麒麟,心中甚是歡喜,便伸手來拿,笑道:“虧你揀著了。你是那里揀的?”史湘云笑道:“幸而是這個,明兒倘或把印也丟了,難道也就罷了不成?”寶玉笑道:“倒是丟了印平常,若丟了這個,我就該死了。”
賈寶玉的官印,自然是傳國玉璽。史湘云之麒麟,對應的是枕霞舊友的意象,隱喻的是華夏之文明。朱明可滅亡,但華夏傳承不可斷絕,《紅樓夢》作者石兄給出的這個答案,不知道諸位可還滿意嗎?
紅玉春香,四字雖俗,誰知作者“以紅玉寫朱明傳國玉璽,以春香寫華夏文明”之苦心?榮即是華,春為花季,應華之榮。以口中銜玉而生以應華夏之國,其父母為國之王政,其祖母為史家太君,其祖父曰代善,其姐為春之元,原、源以寫正本清源,亡兄為珠,拆字為朱家帝王,此間苦心,孰得而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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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道:“更妙在甄家的風俗,女兒之名,亦皆從男子之名命字,不似別家另外用這些‘春’‘紅’‘香’‘玉’等艷字的,何得賈府亦樂此俗套?”子興道:“不然,只因現今大小姐是正月初一日所生,故名元春,余者方從了‘春’字。”
當世之人,皆以寶玉為無用廢材,孰能知作者以寶玉為華夏文明根基,為古樸大才,為“含德之厚,比于赤子”之典范?從屈子之《離騷》,及曹子建之《洛神賦》,至于賈寶玉之《芙蓉女兒誄》,誰能讀懂紅樓世界的愛國思潮?誰能讀懂作者對民族凝聚力的向往?
南宋將滅,名將背負幼帝跳海,眾皆沉海殉國,是為君臣節義;朱明崇禎上吊,是為“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女之未嫁,將相未降。
華夏幾千年來,皆為天朝天可汗,滿清喪權辱國,割地賠款,自為列強之兒皇帝,外引列強、倭寇,內屠華夏子民,以其不正統、無知無識無良,斷送華夏文明,葬送華夏根基,覬覦我上國之風光,亂我華夏之江山,使我華夏落后于人數百年,可是國賊祿鬼、竊國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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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素聞得都中乃第一繁華之地,正思一游,便趁此機會,一為送妹待選,二為望親,三因親自入部銷算舊帳,再計新支,——實則為游覽上國風光之意。
《1901年2月14日慈禧太后上諭》:寧與友邦,不予家奴。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
因又見芳官梳了頭,挽起攥來,帶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妝,又命將周圍的短發剃了去,露出碧青頭皮來,當中分大頂。芳官笑道:“咱家現有幾家土番,你就說我是個小土番兒。”
外國獻俘之種,不畏風霜,對應的不就是“雪堆出來的薛寶釵”嗎?薛蟠、薛寶釵不就是薛子嗎?薛子不就是孽海之夜叉海鬼嗎?不識字的薛蟠,不就是薛家長蟲土番嗎?
寶玉道:“‘雄奴’二音,又與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況且這兩種人自堯舜時便為中華之患,晉唐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們有福,生在當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億兆不朽,所以凡歷朝中跳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頭緣遠來降。我們正該作踐他們,為君父生色。”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紅樓夢》程高本、《脂硯齋全評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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