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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Pixabay
青少年也好,家長也罷,我們都難免有情緒down到頭的時候,此時我們往往會被情緒裹挾著前進……痛苦又無助。
我也不例外。比如昨天,我因為一件事心情非常差,可以說是跌至谷底,給自己放了個假,不小心斷更了。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為大家坦誠地剖析看看,一個咨詢師,一個處于痛苦的咨詢師,是怎么從這次漩渦中撈起自己的。
這件事的外部意義(也就是表面上看起來是怎么回事)并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它的內部意義,它觸及了我曾經最受傷的部分——無人看見、無人回應之境。
其實這個“無人回應之境”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死穴,跟許多來訪工作時,他們在說起這一部分的表達往往是,“我覺得不被理解”,“我覺得他根本不尊重我,在他眼里我不是個人,只是工具”,“我覺得根本沒人在意我”,等等。可見它涉及的是我們被理解、被看見、有人回應等基本的核心需要。
對于我來說也不例外。即使是心理咨詢師,也是個普通人,也有黑暗面和脆弱的部分,我從來不避諱這一點,而且我認為正是這共同的脆弱性能幫助咨詢師更好地理解來訪,一個在人格和個人成長經歷上完美無缺的咨詢師也許并不存在,即使存在,我想TA在如何共情他人的問題上,會遇到很大困難。
雖然在個人體驗中,我的這部分創傷已經處理了很大一部分,但這兩天還是結結實實地,讓我非常痛苦,因為曾經造成創傷的情境幾乎重演了。可能我僅僅保留了正常工作的功能,在不工作的時候,尤其閑下來一個人待著,想到就會流淚。
這也是一個非常熟悉的情境,哭哭哭,一哭哭一兩個小時,曾經是我應對這種情境的唯一方式。
不過現在我哭的時候,有一些不同,我意識到我又掉入悲傷的漩渦了,接著我開始嘗試覺察頭腦中的想法:我是想到什么才會如此地悲傷?
很快我發現了,我如此悲傷,是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很無力。
然而,果真如此嗎?
我的哭泣慢慢止住,我開始思考,我還可以做什么。然后我的確想到了,這似乎是一個辦法,但我真的要這么做么?
我思索再三,考慮到行動的后果,決定不做。這時候我好像比剛才有力量了一些,我并不是沒有選擇,只不過我選擇了不做,在這件事情上,我并不是完全被動的。發現“我仍然有主動權”這一點對于把我從悲傷的漩渦里拔出來很有用,即使“不做”,也是一種“主動的不做”。
雖然在低落的時候我們往往待在家里不想見人,但是我不想選擇那個被情緒的驅動的行動,而是選擇了被價值驅動的行動——我想這種時候與他人接觸是對我有幫助的,于是我該干嘛干嘛,周三跳舞,周四跑步。
跳舞的時候,我仍會時不時掉進思緒的漩渦,老師一眼看出來,提醒我“不要停留在外部,要向內走”,就這樣,身體的流動“強行”把我帶出了頭腦。
而最有收獲的是,在結束時的即興舞動部分,我在同學Patty的舞蹈中,感受到了當下最觸動我的部分——人生的本質是孤獨的,就如這段舞蹈所展現的那樣,我們依照本心去舞,獨自沉浸即可,很多時候并不能獲得我們想要的理解和回應,如果剛好有,也不過是因緣聚合的幸運罷了。至少我們可以理解自己,回應自己,允許自己。
于是我允許我靜靜地哀悼我落空的期待,至少這個期待本身沒有錯,而接受這樣的期待常常會落空,則是蕓蕓眾生共有的苦。
如果你也曾有過和我一樣,有時好像掉進了“無人回應”的山谷,請允許我隔空抱抱你。也許你可以試試,做一個小小的“主動選擇”,作為起點:今天選擇洗個熱水澡、選擇給信任的人發一個表情、選擇寫下三行字……任何能讓你感覺到“這是我為自己做的”小事,都是在松動那種完全無助的感覺。
你的痛苦是真實的,它不需要經過與他人比較“夠不夠嚴重”的評估才值得被重視。有時允許情緒如實地流過身體,不強求快樂,本身就是一種勇敢的回應自己的方式,祝你安好。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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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胤
中科院心理所發展與教育心理學碩士,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
EFT
情緒取向咨詢師
寄語:歡迎你來
情緒是內心聲音的信使,觸摸情緒,能幫助我們看見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需要,改變由此發生。愿咨詢室成為你的安全基地,相信自己,也相信相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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