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冬,賀子珍和毛主席的女兒出生,毛主席為她起了個“嬌嬌”的小名。嬌嬌成為了兩人唯一活下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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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中共領袖,母親是老革命,而且紅軍剛剛走完長征之路,逐漸穩定下來。出生在這樣一個革命家庭,嬌嬌的童年原本應該是跟我黨的發展一樣,是向好的、充滿快樂的。
但現實卻恰恰相反,嬌嬌的命運十分坎坷。因父母忙于革命工作,嬌嬌出生幾個月后,便被寄養在老鄉家中。
1937年9月,賀子珍不顧毛主席挽留,負氣遠赴蘇聯,將尚在襁褓中的嬌嬌留在了延安。稍大一些,嬌嬌就被送進保育院,過著沒有父母陪伴的日子。
來到蘇聯后,賀子珍生下了幼子。但孩子10個月大時,卻不幸夭折,這給賀子珍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毛主席得知后,決定將已經4歲的嬌嬌送去蘇聯,希望女兒的到來,能夠陪伴賀子珍走出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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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的到來給遠在異國他鄉又經歷喪子之痛的賀子珍帶來了極大地慰藉,她開始振作起來,和嬌嬌、岸英、岸青一起生活。
然而,這樣平靜快樂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1941年6月,蘇德戰爭爆發,賀子珍帶著孩子們離開了莫斯科。
戰爭的爆發不僅使無數軍人喪失了性命,也讓物資變得更加匱乏。在這一背景下,賀子珍拼盡全力撫養嬌嬌,同時還盡可能地為岸英和岸青兄弟倆提供幫助。
這一時期,雖然生活貧困,但嬌嬌卻感到非常快樂。雖然母親在與父親“分手”后,脾氣變得有些壞,但嬌嬌卻能夠感受到媽媽對自己無私的愛。
1943年,蘇聯紅軍進入反攻,莫斯科的形勢終于好轉。8歲的嬌嬌終于有了上學機會。然而,噩耗卻再次傳來。
嬌嬌患上了重病,醫生一度下達了死亡通知書,被放棄治療。賀子珍聽后,差點崩潰。但她為了女兒,她必須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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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賀子珍將女兒帶回了家里,精心養護,想辦法為她找來營養品。嬌嬌就這樣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但不久后,她卻因為和兒童院院長發生激烈爭吵,而被送進了瘋人院。嬌嬌再次過上了孤兒般的生活,但幸運的是,哥哥偶爾會來看望自己。
因為當年離開延安時年紀還小,沒有什么記憶力。來到蘇聯后,賀子珍也幾乎不怎么跟她講爸爸的事。因此,嬌嬌并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中共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一天,哥哥來國際兒童院看望自己時,突然指著墻上的一幅偉人像,告訴她說:“這就是我們的爸爸。”
然而,嬌嬌卻以為哥哥在跟自己開玩笑,并沒有當真。直到1947年,賀子珍帶著嬌嬌回到了東北,嬌嬌才知道毛主席真的是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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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夏,嬌嬌被接回毛主席身邊。雖然多年未見,但血緣關系就是這么神奇,父女倆很快便親近起來。這段時光是嬌嬌一生中最快樂的,唯一的遺憾就是太短暫了。
隨著嬌嬌住進中南海后,因生活中的種種瑣事,她在生活中受到了越來越多的壓抑。多年后,李敏的女兒孔東梅還曾感慨:
“媽媽當年挺難的,她夾在外婆和外公之間,性格又不是很潑辣,既要為外婆豁得出去,又要顧及外公很多……”
嬌嬌很快要去學校上學了,毛主席專門為女兒取了個學名,李敏。
1954年,18歲的李敏有著女孩子天然的細心和敏感,加之母親賀子珍遠在上海,以及復雜的家庭關系,李敏越來越感受到自己身份的不同。
此后,李敏成為了毛主席和賀子珍溝通的“信使”,她代替父母互相向對方致以問候和關心。而李敏每次帶來的消息幾乎成為了賀子珍下半生的心靈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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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寒暑假,毛主席都會讓女兒到上海看望賀子珍,他每次都會親自幫女兒打點行李,讓她帶一些土特產、禮物。而每次從上海回北京,賀子珍又總會讓她帶上很多新鮮的蔬菜。
無論是回程還是返程,李敏的行李永遠都是滿滿當當,這些東西也漸漸填滿了她的心。她向父親匯報母親的生活情況,又告訴母親父親近日的心情和身體狀況。
雖然為生活中的種種事情感到疲憊,但李敏的婚姻是很成功的。1959年,在北京師范大學讀書期間,李敏和北京航空學院的孔令華自由戀愛,并得到了父母的支持,步入婚姻殿堂。
李敏和孔令華是高中同學,中學期間,兩人就因為是學生干部有過不少交流和接觸。高中畢業后,兩人便確定了戀愛關系。
正因如此,女兒孔東梅還曾經常開父母的玩笑:“你們是早戀。”但同時,她也幸運地表示:“他們一輩子非常相愛,這也是我和哥哥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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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李敏生下兒子孔繼寧,毛主席十分高興。此后,每當工作感到疲憊時,他總要來抱抱自己的小外孫,陪他玩一會兒。
1964年,經過反復思索,李敏向父親提出了搬出中南海的想法。毛主席雖然不舍,但也很無奈。就這樣,李敏和孔令華一家人搬進了位于北京兵馬司胡同的一間房子里。
一搬出中南海,李敏一家進出中南海的證件便被收回了。此后,如果他們想要看望毛主席,也必須要在門口等待,聯系通報獲得同意后才能夠進入。
后來,隨著形勢的發展變化,李敏被允許進入中南海的機會越來越少,但毛主席并不知情。
1972年的一天,已經懷孕數月的李敏,挺著孕肚獨自一人來到中南海看望父親。好不容易獲得了批準,這讓她很高興。
毛主席見到女兒后,仔細地看著她的臉龐,不禁紅了眼眶。他關心地問起了女兒的生活狀況。李敏不愿父親為自己擔憂。她笑著說:“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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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但毛主席還是從女兒的臉上看出了辛苦和勞累。又想到女兒獨自一人挺著孕肚,沒人陪,毛主席再也忍不住地埋怨起了孔令華:“他太不像話了,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奔波呢。”
李敏急忙幫丈夫解釋道:“他被調到保平工作了,不在北京。”
毛主席聽后,這才消了氣。李敏離開前,毛主席深情地拉著她的手,叮囑道:“嬌嬌,你要常來看看我啊。”
實際上,除了因孔令華被調至外地工作這一原因外,李敏之所以不常來看望父親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進中南海并不容易。
1974年,李敏和孔令華來到中南海看望毛主席,卻被人以各種借口為由擋在門外,不被允許進入。后來她還是通過汪東興好不容易見到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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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爸爸獨立生活后,李敏夫婦一直都在自力更生,和許多普普通通的家庭一樣,靠兩人的工資養兩個孩子,還要給母親寄錢過去。
雖然生活清貧,但李敏卻過得很習慣,這與毛主席從小對她的教育有關。李敏在生活中始終保持著艱苦樸素的作風,而這也對孩子們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很長一段時間里,李敏會讓兒子穿孔令華穿過的衣服,讓孔東梅穿哥哥的衣服。在孔東梅的印象里,“媽媽非常樸素,從沒有見她身上有過一件首飾。”
李敏雖然經歷了很多苦難,但她卻是一個非常溫柔賢惠、非常有力量的人。她很愛自己的家庭,重視經營家庭,一輩子相夫教子。
她的生活簡單、平靜,走在大街上也幾乎沒有人能認出她,只當他是一個平凡的老人。而這恰恰正如她所愿。
參考資料:閱讀2012年1期、《環球人物》2009年第16期、黨史文苑2013年17期、今古傳奇·人物版2021年4期、《唯實:我的哥哥孔令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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