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邱立本
AI不僅是人工智能的英文簡稱,也是中文“愛”的漢語拼音。AI醫療的普惠春風,讓最落后的變為最先進的,最悲情的變為最共情的,吹出一個愛意盎然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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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醫療普惠的進步,就沒有文明的進步。中國的醫療變革,更新迭代,不斷改善,依靠人工智能的突破,告別沉疴,出現質的飛躍。
中國自七八十年代改革開放后,醫療系統市場化,涌現資源分配不均的問題。昂貴的醫療費用,一般人無法負擔,家里有人急病重病,或是遇上意外,都可能傾家蕩產,甚至最后陷入家毀人亡的悲劇。
中國社會常見的醫療現象,就是到大城市治病。小地方的病人和家屬往往跋涉長途,到京滬穗的三甲醫院掛號、排隊、托關系、找最好的醫生,但醫療資源既患寡也患不均,某些重癥或罕見疾病,都是一醫難求,折騰半天,只有魂歸離恨天。
即便是普通的疾病,也曾被“以藥養醫”的奇葩制度剝了一層皮。病人去看一個普通的感冒病,卻捧回一大箱的藥,里面一大堆的補藥,共付約千元人民幣(約一百四十美元),其實都是醫院要靠推銷藥物賺取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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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二零一八年的電影《我不是藥神》,就批判中國醫療制度的問題。由于瑞士進口的白血病的藥高達四萬塊一瓶,一般患者都買不起。頭腦靈活的人想到去印度買仿制藥,價格是五千塊一瓶,但牽涉走私和各種患者與代購者的恩怨情仇,最后是走私藥販子被捕下獄,但受惠的眾多病患夾道相送,反映現實制度的無情與民間自救的有情天地,引起全國觀眾淚目共鳴。這出戲也刺激當局的變革,要解決重癥藥物昂貴、民眾無法負擔的困局。
正是AI醫療的出現,加速中國創新藥的出現,爭取各種重病的藥都可以國產,若必須進口,也采取集體訂購來減低成本,當局也對高昂的費用加以津貼。以藥養醫的陋習,也予以廢除。
電影《我不是藥神》中提到的治療慢性粒細胞白血病(CML)的靶向藥伊馬替尼(原研藥名:格列衛,Gleevec),中國已能自主生產仿制藥,且價格大幅下降,納入醫保后,患者負擔顯著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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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也刺激中國的醫院改革,爭取將治病流程透明化,避免“權力尋租”和黃牛掮客出現,損害病患的權益。
隨著AI與5G、物聯網、區塊鏈結合,中國醫院將朝“智慧化、無感化、公平化”發展,真正實現“以患者為中心”的高效與公正醫療體系。
最落后的變為最先進的,最悲情的變為最共情的。AI不僅是人工智能的英文簡稱,也是中文“愛”的漢語拼音,掀動醫療普惠的春風,吹出一個愛意盎然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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