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秘密。
每澆灌一個女人千次,便可成珠一顆。
一顆珍珠,能實現女人一個心愿。
妻子癮重,纏著我縱欲無度,兩年竟然滋養出兩顆珍珠。
第一顆,她許愿身體健康。
第二顆,她許愿登頂首富。
成為首富后,她依然對我上癮,每次出差都要帶著我。
她的秘書還為此專門發了一條動態。
【老板每晚都叫得很大聲,羨慕,想試。】
林疏月大怒,當場辭退了林隨。
那天晚上,她纏著我要了一次又一次,湊足了第三顆珍珠。
這一次,她許愿兒女雙全,白頭偕老。
一個月后,林疏月懷孕了,不是我的。
林疏月在客廳坐了一夜,天亮時遞給我一份擬好的離婚協議:
“硯秋,醫生說你現在承受不了我的欲望。他只是暫代你一時。”
“他年紀輕,臉皮薄,怕被人罵男小三,更怕孩子將來被人指指點點……我不能放著他不管。”
“我們先分開,等孩子生下來、落了戶,我再重新嫁給你,好不好?”
我笑了笑,輕輕說:“好。”
......
即將走出別墅大門時,林疏月又折返回來叫住我。
“硯秋,把你的那串保平安的檀香佛珠給我。”
“阿隨剛畢業,工作壓力大,天天睡不安穩,正好給他安神。”
她明明知道,那串檀香佛珠是父母留給我的最后一件遺物。
可對上我發紅的雙眼,林疏月卻格外冷淡。
“開個價吧。”
三年婚姻,我日日卑賤如泥,又能值得了幾個錢?
我懶得去算這筆賬。
我只知道,上次在卡丁車俱樂部拒絕把越野車讓給程隨的下場。
是被林疏月開著車追尾猛撞,直至我腦震蕩住院。
摘下檀香佛珠,我遞給林疏月。
“祝他工作順利,升職加薪。”
聽到我這么說,林疏月像施舍一般開口。
“周硯秋,我給他一個名分后,你可以當我的情人。”
“只要你聽話,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覺得既悲哀又可笑。
做了三年夫妻,到頭來竟然要給她在外養的男大讓位,正牌老公淪為情人?
算下來,林疏月包養程隨也有兩年了。
每回都會為了程隨,把我丟下。
而這次要去做產檢,就那么巧,選在我們三周年紀念日這天。
看著桌上插著“三周年快樂”蠟燭的紀念日蛋糕,我拿打火機點燃。
燭光搖曳,我的視線有些模糊。
深吸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恰好這時,手機有新消息跳了出來。
我打開一看,是程隨發來的幾張照片。
一張是他陪著林疏月在做產檢的照片,一張是離開醫院后去海邊的度假照。
最后一張,是那串檀香佛珠摔碎的照片。
他用這些來向我示威。
「一串破珠子,摔了就摔了,疏月姐怕我受驚,還帶我去度假呢。」
「她這么愛我,你確定爭得過我?林家女婿的位置,你也該讓出來了。」
視線落在那串碎裂的佛珠照上,我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奪眶而出。
我一根根把蠟燭拿出來,給自己切了塊小蛋糕。
混著淚水囫圇吞下去這塊甜膩的蛋糕。
又咸又膩,還有點苦。
就像這三年的婚姻一樣。
哪里需要跟程隨爭?
從始至終,林疏月都沒有愛過我。
我擦去淚水,收好那份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忍不住輕笑出聲,喃喃道:
“三年夫妻緣分已盡,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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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雙亡后,憑著早就定下的娃娃親,我娶了林疏月,入贅林家。
連帶著整個周氏集團,都成了我的彩禮。
這些年,我一門心思全撲在了林疏月的身上,從未操心過公司的事。
我讓律師走離婚程序,把屬于我的那份財產都清算出來,單獨做轉移。
讓管家把這三年我種下的花花草草都拔了。
清除掉一切我存在過的痕跡。
最后,我回到房間收拾行李,其實也沒有幾件東西。
眼角余光瞥到墻上掛著的那副結婚合照,我不禁出了神。
結婚照里,蘇疏月一身白色婚紗,笑靨如花地抬眸看著我,愛意溢于眼眉。
我西裝筆挺,垂眸看著蘇疏月時,眼里也滿是柔情。
兩人手上都戴著婚戒相視而笑,畫面浪漫又幸福。
結婚那天,林疏月親口對我許諾:“硯秋,從此以后,就把這里當做你自己的家。”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絕不辜負你。”
結婚后的半年里,我生病了有她細心照顧,甚至我只是偶然提過喜歡星空,她就真拍下了一顆恒星正式以我的名字命名。
只因為我在她心里足夠特別。
她曾對我那樣好,讓我一度以為她很愛我。
可也僅僅半年而已。
“硯秋,我不過是出去跟閨蜜喝個酒,你非要等我一整晚嗎?”
“硯秋,你什么忙都幫不上,自己哪涼快上哪待著,行嗎?”
“周硯秋,你煩不煩啊?!能過過,不能過就離!”
其實早在程隨出現前,林疏月就厭煩我了。
我摸著指間的婚戒,知道林疏月的那枚早就不知所蹤了。
林疏月送我的東西,我全留下來,只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放進行李箱。
我不想留著那張結婚照膈應新來的男主人。
干脆拿著美工刀從中間利落地劃下一道深痕。
整張照片瞬間一分為二。
林疏月的單人照片孤零零地掛在相框內。
管家站在房間門口,終于忍不住開口勸我。
“先生,要不然再等等夫人吧,夫人肯定不想讓先生走的……”
我頭腦過分的清醒,淡淡糾正他。
“我已經跟林家再無關系了。”
管家焦急地在走廊上來回走。
突然,他舉著手機,急急忙忙沖到我面前:
“先生,夫人打來電話了,特意叮囑一定要你本人接聽!”
我身形一頓,手上收拾行李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管家還在一旁好言相勸。
“先生快接電話,肯定是夫人想親口跟你道歉。”
“這電話聲就沒斷過,夫人絕對是知道自己做錯了。”
在管家一聲聲催促中,我接聽電話,并開了揚聲器。
“阿隨陪我做了產檢,過幾天回來。”
“阿隨最近工作壓力太大沒胃口,吵著鬧著要吃你做的棗泥云片糕,你記得多做點。”
“阿隨最近生病了,家里給阿隨留一個房間,要坐北朝南,布置謝馨點,他喜歡在陽臺上曬太陽。”
“阿隨對海鮮類的忌口,以后飯桌上再也不許出現海鮮!”
“阿隨看上你的那套白色西裝了,你洗干凈放他房間。”
“阿隨……”
短短幾分鐘的通話,林疏月三句話離不開她的“阿隨”。
她掛斷電話前,說了最后一句話。
“阿隨養病期間,指定讓你照顧,你多上心些。”
結婚三年,我此刻徹底心死了。
旁邊的管家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我。
“陳管家,勞煩你將這些東西交給林疏月。”
我平靜地摘下那枚婚戒。
連同那份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
一起交到管家的手里。
我拉著行李箱,大步走出了林家。
再也沒有回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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