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張斌皺起眉,“平哥,要不咱明天蹲他?”王平河咬咬牙,又回頭叮囑經理:“今天這事兒你別跟別人說,敢說出去,我把你眼珠子拔下來!”“不敢不敢,您放心!”經理嚇得趕緊點頭。三人沒轍,只能又回了酒店。王平河一屁股坐在床上,罵了句:“艸!真是冤家路窄!”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張斌坐在旁邊:“平哥,要不咱明天一早聯系紅巖,讓他弄五連了送過來,咱哥幾個一人一把,防備著點。這五雷子當年被咱打跑,肯定記仇,這要是在廣州遇上,他肯定得找機會報復!”“行。”王平河點點頭,“你先睡會兒,我不睡了,我盯著點。”張斌和二管子躺下沒多久,王平河的電話突然響了。他迷迷糊糊接起來,以為是紅巖,沒好氣地問:“誰啊?”幾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王平河?你他媽真在廣州啊?”王平河心里一咯噔,瞬間清醒了:“你是誰?”“我是誰?”對方冷笑一聲,“你忘了大連一條街,被你打跑的五雷子?我他媽瞅著你就眼熟,琢磨了一路,果然是你!當年你把我打得多慘,你忘了?”“俏麗娃!”王平河罵道,“怎么著?想報復?”“報復?”五雷子的聲音更狠了,“我要你和你那幫兄弟死光!我他媽把你兩條腿掰下來,一條插你屁眼里,一條塞你嘴里!敢不敢報個點?咱倆碰一碰!”“行啊!你現在告訴我在哪,我這就過去!”王平河攥著電話,嗓門都劈了。“我就在剛才那夜總會門口等你!”五雷子的聲音透著狠勁,“你他媽別慫,趕緊過來!王平河,別讓我瞧不起你,拿出你當年在大連的派頭來!”“等著!馬上到!”王平河掛了電話,轉身就沖隔壁喊:“斌子!二管子!趕緊起來!五雷子約咱在夜總會門口干架,現在就去!”屋里的人瞬間全醒了,張斌一骨碌爬起來:“艸!來得正好!”“紅巖那邊聯系上沒?五連發呢?”王平河一邊穿衣服一邊問。“紅巖剛回電話,說在家呢,他那公司里藏著家伙,我這就過去取,取完馬上回來,還能把紅巖也叫來!”兵哥說著就往外沖。“快點!動作麻溜點!”王平河叮囑道,“咱要是快,七點前就能趕到,直接給他廢了!我先帶著兄弟們下去堵他,你取完東西趕緊來匯合!”“行。”張斌和二管子兩人出發了。此時的紅巖家,張斌敲開門,把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平哥跟五雷子約上了,六點半在夜總會門口干架!昨晚喝了一宿,現在就得過去,那逼是來報復的,上回沒給他廢了,這回他指定要下死手!”紅巖一聽也急了,立馬起身:“走!去公司取家伙!”張斌說:“張濤呢?叫上他!”“張濤在老家呢,嫌廣州太熱,沒來!”張斌跟著紅巖往外跑,“咱先過去,人夠不夠再說!”倆人趕到紅巖的公司,直接抱出17把五連——幾乎把紅巖的存貨全清空了,然后馬不停蹄往酒店趕。酒店里,王平河已經把所有兄弟都叫起來了,加上二管子身邊的四個老弟,一共十四五個人。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紅巖和張斌一到,立馬把五連發分下去,每人一把,頂上膛。王平河住的房間位置絕佳,窗簾一拉開,正好能看見夜總會門口,堪稱天然的觀察哨。“二紅,你盯著點對面,看有多少人來!”王平河吩咐道。眾人趴在窗戶上,大氣不敢喘。大概過了四十分鐘,一輛黑色奧迪100慢悠悠開過來,在夜總會門口繞了四圈,一看就是來踩盤子的。“來了!踩盤子的!”二紅喊了一聲。緊接著,王平河的電話又響了,是五雷子:“你他媽慫了?不敢來了?我在門口瞅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你是不是害怕了?不夠個選手啊!”“怕你個雞毛!”王平河罵道,“你等著,我這就過去!你要是敢跑,就是孫子!”“誰跑誰是孫子!”五雷子掛了電話。王平河回頭沖兄弟們使了個眼色:“走!下去!”另一邊,五雷子掛了電話,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口了——這是他和他哥在肇慶開礦雇的韓波,當年是死緩改無期,砸了不少錢才出來,絕對是亡命徒。“五哥,不用顧忌,在廣州這地界,除了干物流的鵬飛有點勢力,剩下的都不好使!”韓波叼著煙,一臉無所謂,“鵬飛跟我關系鐵,他也是東北南下的,不管這事兒。還有那個南下的頭頭于永慶,上回在我礦山,我扇了他好幾個大嘴巴子,他見著我都得繞著走!這附近沒人敢跟咱叫板!”“那就好!”五雷子松了口氣,眼里閃過狠光,“王平河這小子,大連來的,上回讓他跑了,這回我非得整死他!我聽說他身邊也就十多個人,不夠看!”“五哥,你多心了!”韓波拍著胸脯,“我給你雇了120多號人,按月開工資,一人五千,都是敢打敢沖的主兒!現在全在附近等著呢,你就放心過去,看他敢不敢露頭!”五雷子點點頭,韓波掏出手機:“兄弟們,都往夜總會門口聚!今天給我往死里打,誰他媽敢還手,直接廢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
五雷子上回被王平河攆著打怕了,這回被韓波的話吃了定心丸,一擺手:“走!”三十四五輛車啟動,浩浩蕩蕩往夜總會門口開。看似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走了?”張斌皺起眉,“平哥,要不咱明天蹲他?”
王平河咬咬牙,又回頭叮囑經理:“今天這事兒你別跟別人說,敢說出去,我把你眼珠子拔下來!”
“不敢不敢,您放心!”經理嚇得趕緊點頭。三人沒轍,只能又回了酒店。
王平河一屁股坐在床上,罵了句:“艸!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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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斌坐在旁邊:“平哥,要不咱明天一早聯系紅巖,讓他弄五連了送過來,咱哥幾個一人一把,防備著點。這五雷子當年被咱打跑,肯定記仇,這要是在廣州遇上,他肯定得找機會報復!”“行。”王平河點點頭,“你先睡會兒,我不睡了,我盯著點。”張斌和二管子躺下沒多久,王平河的電話突然響了。他迷迷糊糊接起來,以為是紅巖,沒好氣地問:“誰啊?”
幾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王平河?你他媽真在廣州啊?”
王平河心里一咯噔,瞬間清醒了:“你是誰?”
“我是誰?”對方冷笑一聲,“你忘了大連一條街,被你打跑的五雷子?我他媽瞅著你就眼熟,琢磨了一路,果然是你!當年你把我打得多慘,你忘了?”
“俏麗娃!”王平河罵道,“怎么著?想報復?”
“報復?”五雷子的聲音更狠了,“我要你和你那幫兄弟死光!我他媽把你兩條腿掰下來,一條插你屁眼里,一條塞你嘴里!敢不敢報個點?咱倆碰一碰!”
“行啊!你現在告訴我在哪,我這就過去!”王平河攥著電話,嗓門都劈了。
“我就在剛才那夜總會門口等你!”五雷子的聲音透著狠勁,“你他媽別慫,趕緊過來!王平河,別讓我瞧不起你,拿出你當年在大連的派頭來!”
“等著!馬上到!”王平河掛了電話,轉身就沖隔壁喊:“斌子!二管子!趕緊起來!五雷子約咱在夜總會門口干架,現在就去!”
屋里的人瞬間全醒了,張斌一骨碌爬起來:“艸!來得正好!”“紅巖那邊聯系上沒?五連發呢?”王平河一邊穿衣服一邊問。“紅巖剛回電話,說在家呢,他那公司里藏著家伙,我這就過去取,取完馬上回來,還能把紅巖也叫來!”兵哥說著就往外沖。“快點!動作麻溜點!”王平河叮囑道,“咱要是快,七點前就能趕到,直接給他廢了!我先帶著兄弟們下去堵他,你取完東西趕緊來匯合!”
“行。”張斌和二管子兩人出發了。
此時的紅巖家,張斌敲開門,把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平哥跟五雷子約上了,六點半在夜總會門口干架!昨晚喝了一宿,現在就得過去,那逼是來報復的,上回沒給他廢了,這回他指定要下死手!”紅巖一聽也急了,立馬起身:“走!去公司取家伙!”
張斌說:“張濤呢?叫上他!”
“張濤在老家呢,嫌廣州太熱,沒來!”張斌跟著紅巖往外跑,“咱先過去,人夠不夠再說!”倆人趕到紅巖的公司,直接抱出17把五連——幾乎把紅巖的存貨全清空了,然后馬不停蹄往酒店趕。
酒店里,王平河已經把所有兄弟都叫起來了,加上二管子身邊的四個老弟,一共十四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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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巖和張斌一到,立馬把五連發分下去,每人一把,頂上膛。王平河住的房間位置絕佳,窗簾一拉開,正好能看見夜總會門口,堪稱天然的觀察哨。“二紅,你盯著點對面,看有多少人來!”王平河吩咐道。眾人趴在窗戶上,大氣不敢喘。大概過了四十分鐘,一輛黑色奧迪100慢悠悠開過來,在夜總會門口繞了四圈,一看就是來踩盤子的。“來了!踩盤子的!”二紅喊了一聲。緊接著,王平河的電話又響了,是五雷子:“你他媽慫了?不敢來了?我在門口瞅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你是不是害怕了?不夠個選手啊!”
“怕你個雞毛!”王平河罵道,“你等著,我這就過去!你要是敢跑,就是孫子!”
“誰跑誰是孫子!”五雷子掛了電話。王平河回頭沖兄弟們使了個眼色:“走!下去!”
另一邊,五雷子掛了電話,身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口了——這是他和他哥在肇慶開礦雇的韓波,當年是死緩改無期,砸了不少錢才出來,絕對是亡命徒。“五哥,不用顧忌,在廣州這地界,除了干物流的鵬飛有點勢力,剩下的都不好使!”韓波叼著煙,一臉無所謂,“鵬飛跟我關系鐵,他也是東北南下的,不管這事兒。還有那個南下的頭頭于永慶,上回在我礦山,我扇了他好幾個大嘴巴子,他見著我都得繞著走!這附近沒人敢跟咱叫板!”
“那就好!”五雷子松了口氣,眼里閃過狠光,“王平河這小子,大連來的,上回讓他跑了,這回我非得整死他!我聽說他身邊也就十多個人,不夠看!”
“五哥,你多心了!”韓波拍著胸脯,“我給你雇了120多號人,按月開工資,一人五千,都是敢打敢沖的主兒!現在全在附近等著呢,你就放心過去,看他敢不敢露頭!”
五雷子點點頭,韓波掏出手機:“兄弟們,都往夜總會門口聚!今天給我往死里打,誰他媽敢還手,直接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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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子上回被王平河攆著打怕了,這回被韓波的話吃了定心丸,一擺手:“走!”三十四五輛車啟動,浩浩蕩蕩往夜總會門口開。
看似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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