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彩禮震碎相親桌！媒人怒摔鏡子：35歲二婚女醒醒吧

村口那沓嘩嘩響的五萬塊

村口老槐樹的葉子落了一地，媒婆張嬸把五萬現金點得嘩嘩作響。隔壁老王閨女剛定親，這數目在十里八鄉已算頂天的體面。茶館玻璃窗蒙著層水汽，李愛紅腕上的金鐲子硌著桌面， 她特意選了最顯眼的紅呢子大衣。

瓜子殼在瓷盤里堆成小山。當她說出"三千萬現錢"時，對座男人的茶杯突然不動了。

鍍金鐲子碰響青花瓷

"八百萬的跑車要頂配，游艇能停三亞港就行。"紅指甲敲著杯沿，她下巴抬得比柜臺上那尊招財貓還高。老家三間土坯房被她描述成待拆金礦，離婚證在她嘴里變成鑲鉆的通行證。

媒婆張嬸突然攥緊暖水瓶，塑料蓋子發出瀕死的吱嘎聲。那個據說開著公司的男人，風衣領子唰地立起來時，鋁凳腿劃出指甲刮黑板似的銳響。

剩茶涼透照人間

網友彈幕在虛擬空間炸開鍋："三千萬身價的爺們犯得著相三十五歲二婚親？""這不是找婆家，是給十八代祖宗修金鑾殿！"茶湯徹底涼透的瓷杯里，晃著剝落的墻皮和半碟蔫花生。

李愛紅還盯著玻璃門上自己模糊的倒影，金鐲子滑到小臂卡住。她沒看見柜臺后老板娘撇嘴的弧度，更沒注意門外石階裂著蜈蚣似的縫——那縫比她老家堂屋的墻縫還深兩指。

秤桿子稱不出真心

老輩人說親講究秤砣配秤桿。如今有人偏要把鍍銅秤砣標上金錠價，震得秤桿子當場撅折。 鎮東頭棺材鋪王老頭咂吧著旱煙："五八年饑荒那會兒，半袋苞谷能換房媳婦——現在三千萬都填不滿個肚臍眼！"

紅呢子大衣消失在石板路盡頭時，張嬸把五沓鈔票重重拍在八仙桌上。紅紙屑沾在帶裂紋的桌沿，像極了李愛紅包過頭的腮紅。

碎鏡片里看乾坤

村里老會計扒拉算盤珠冷笑："三千萬存銀行，日息夠雇三個保姆輪班伺候她！"茶館玻璃門開合間，映出豬肉鋪老板油亮的圍裙，種糧大戶褲腳的泥點，還有李愛紅鞋跟上沾著的碎草葉。

媒婆第二天真捎去塊巴掌大的梳妝鏡。鏡子背面印著褪色的雙喜字，正面清清楚楚映著魚尾紋和暗沉的顴骨斑。石橋墩曬太陽的老漢們哄笑："這鏡子照妖比照人還靈！"

過日子的真章

曬谷場西頭剛過門的新媳婦蹲著剝毛豆。婆家給的銀鐲子隨腕子晃動，碰得鋁盆叮當響。她男人開著突突冒煙的拖拉機經過，甩手扔下捆帶泥的芹菜。

彩禮單子填不滿米缸，金鐲子換不來熱炕頭。村主任家墻頭刷著褪色標語：結婚證不是股權證。李愛紅那件紅呢子大衣，開春后被看見搭在縣洗染店的柜臺——袖口磨出了毛邊，金粉包邊已斑駁如蛇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