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2月,八大軍區司令對調后,韓先楚調任蘭州軍區司令。
大軍區司令員只是平級調動嗎?當然不是,因為軍隊在1967年介入地方工作,他們很多人都兼任地方一把手職務,如韓先楚不僅僅是軍區司令兼黨委第一書記,還擔任省革委會主任兼省委第一書記,負責福建以及大軍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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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對調后,8位軍區司令都不再兼任地方職務,而是專職于軍區工作。韓先楚在蘭州軍區擔任司令兼第二書記,雖然是軍區主官,但從黨組織來看只是二把手。
他到蘭州工作后,并不“太平”。因為不久之后,上級給福建傳達9號文件,說有干部捂蓋子,雖然沒有明確點名韓先楚,但大家都知道在說誰。因為是福建的問題,而韓先楚已經調走,上級只給韓先楚個人發了這份文件,并沒有給蘭州軍區。
可軍區還是通過不同途徑知道情況,開會時要求韓先楚把問題講清楚。中辦出面制止,因為這問題不涉及蘭州軍區和地方,不應該將福建的問題引到其他地方使得問題變得復雜起來。上級只給韓先楚個人發文件,沒有給蘭州軍區就是不管他們的事情,不要去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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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區工作,領導班子之間的關系因為一些問題而導致緊張,冼恒漢認為對方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對軍區這里不滿意,對那里不滿意,使得其他干部對他也有意見。有些干部找政委說:說職務落差大導致的。過去在福建地方和福州軍區都是一把手,如今到蘭州軍區后,不僅沒有三個第一,而且又在中將領導之下,心里可能有些不平衡、不服氣。
政委是如何說的呢?冼恒漢在回憶中說,不要隨便揣測別人,韓司令資歷老,水平高,應該向他學習。從他字里行間不難看出,是在維護對方。
實際上,韓先楚與政委的矛盾才是最深的,政委說自己處處維護對方威望,既然處處維護,怎么與搭檔矛盾上升到不可調和呢?是對方不知好歹?還是另有原因呢?
政委說與他的矛盾是對方不常在軍區,很長時間都在外地養病,軍區工作離不開他;還有是軍區 設防工程,以及部隊部署建設,對方都要進行調整,導致其他人對他有意見并反饋給自己。很多問題不是他與韓之間,而是其他干部與他之間,自己將一些問題反饋給上級而已。
說到韓先楚與政委的矛盾,是因為職權落差大而不滿引起的嗎?
八大軍區司令員對調,這是上級決定的,讓司令們專注軍區工作也是上級決定的,韓與冼在這個問題上沒有矛盾,也不會因為這個而引起矛盾。職權落差心里有沒有想法,我們不得而知,一般情況下的人是有這方面情緒的,至于占比大小看個人情況。
調韓先楚到蘭州,讓其擔任黨委第二書記都是上級的安排,與冼恒漢沒有絲毫關系,倆人憑什么就矛盾加深呢。韓的秘書表示,受到排擠。或許因為冼恒漢在軍區時間很久,又是第一書記的緣故,在一些問題上一些人的表態是支持政委的,畢竟韓是空降干部,脾氣有些霸道,有人心有不愿。
在對9號文件對問題上,冼恒漢說,福州軍區和福建省寄來不少揭發材料到軍區,他讓人一律扣住,說福州的事情我們不管。可在韓秘書回憶中:福建揭批韓的大字報、小字報、傳單陸續傳達蘭州,軍區“批林批孔”辦公室等單位先后印發蘭州軍區的《大字報選登》,甚至還討論通過軍區關于韓先楚問題向中央的報告,甚至希望韓身邊的人站出來大膽揭發等等。
福州軍區《前線報》每期都寄給按照軍區,第一書記選擇幾份《前線報》上幾篇批韓的文章并劃紅杠,送軍區領導傳看。很顯然,冼恒漢在回憶里說的處處維護,與韓先楚秘書所說處處針對,完全不一樣。究竟問題如何呢?他們兩位的回憶都是帶有主觀因素在里面的,并不是非常可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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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復雜的環境下,很多問題發展并不是單一的原因導致,也很能用簡單的對與錯來衡量。從歷史的結論來說,1977年冼被換下,蕭華擔任軍區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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