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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智元報道
編輯:定慧
【新智元導讀】「人類首位AGI奶爸」告訴你如何用ChatGPT育兒!當AI更懂孩子后,人類還能教給下一代什么。
剛拉響OpenAI「紅色警報」(Red Code)的奧特曼,昨天上了電視。
還是有名的肥倫「今夜秀」。
但是,他看起來很開心,還和肥倫大談特談育兒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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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很多人不知道,奧特曼是有孩子的,雖然他的另一半也是男性。
當時這個小嬰兒還被稱為是:人類首個AGI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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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忘掉最近Gemini 3發布后OpenAI如臨大敵的狀態,在《今夜秀》的聚光燈下,奧特曼其實就是一個溫和、風趣的「奶爸」。
尤其是談到「撫養孩子時會用到ChatGPT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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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AI比你更懂你的孩子
先聊聊好玩的那部分。
最近奧特曼在脫口秀上講了個段子,特別扎心。
他說自己在派對上遇到個朋友,人家的寶寶才6個月大,已經滿地亂爬了。
奧特曼一聽就慌了:「我家那個怎么還沒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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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同輩壓力」是不是很熟悉?
換做以前,大部分可能會去查谷歌等搜索引擎,然后被嚇得半死;或者去問爸媽,被嘮叨一通。
但奧特曼怎么做?他躲進洗手間,偷偷問ChatGPT:「我明天要帶孩子去看醫生嗎?這正常嗎?」
ChatGPT的回答簡直神了!
它沒有冷冰冰地甩出一堆醫學數據,而是說:
這很正常。而且,鑒于你是OpenAI的CEO,周圍都是卷王,你可能把這種壓力投射到孩子身上了。
放輕松,他很好。
奧特曼說到這里的那一刻,第一次感覺到AI似乎真的有點「神性」。
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AI它不光懂醫學,最重要的是更懂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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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GPT知道奧特曼的身份,將問題上升到了獨屬于奧特曼的心理體驗層次,甚至還能給他做心理按摩。
對于2025年的新手父母(或者說未來有AI陪伴下的父母)來說,AI不再是那個只會寫代碼的冷血機器,它成了家里那個隨叫隨到、情緒穩定、全知全能的「賽博保姆」、心靈伙伴。
奧特曼在節目里笑著說:「未來的孩子,將永遠不知道一個沒有AI的世界長什么樣。」
這話聽著很溫馨,但細想一下:當我們的下一代從爬行開始就是由AI「看著」長大的,人類的經驗還重要嗎?
我的孩子永遠不可能在智力成長上超越人工智能,未來的孩童將只知與人工智能共存的世界。
人類的「退位」與AI的「加冕」
奧特曼在節目中還分享了另一個細節:他問AI,「為什么我的兒子不再把披薩扔在地上并大笑了?」
這聽起來是個好玩的段子,但仔細想想,這背后是家庭解釋權的轉移。
在過去,父母是孩子世界的解釋者。
「爸爸,天為什么是藍的?」「媽媽,我為什么不開心?」父母通過回答這些問題,構建了在孩子心中的權威。
但現在,連奧特曼這樣的頂級人類,在面對孩子行為的困惑時,第一反應不是觀察、思考或與孩子共情,而是問AI。
他自己說他下意識需要AI來告訴他:「孩子在想什么。」
在節目一開始,肥倫問奧特曼大家都怎么用ChatGPT。
奧特曼給出的例子是:
人們開始用ChatGPT來給自己看病,而且還要間接的指導醫生,我要做哪些檢查。
最后,用AI自己給自己看病,還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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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對事物的解釋權開始轉移。
對于奧特曼的兒子,這一代「AI原住民」來說,「全知全能」的AI將不僅僅是一個工具,它就是環境本身,像空氣和水一樣自然。
他們不用學習如何搜索,因為AI會直接給答案。
他們不用學習如何忍受未知的焦慮,因為AI總是「知道」最優解。
想象一下2035年的場景:當奧特曼的孩子遇到人生難題時,他會去問那個只會寫舊時代代碼、還會犯錯、還會焦慮的爸爸嗎?
不。他會去問那個從他出生第一天起就看著他、分析他、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AI。
那時候,誰才是真正的「父輩」?
是提供了基因的那個人?還是那個提供了所有智慧、指引和情感撫慰的「全知全能」者?
硅谷深夜的「紅色警報」
當然,奧特曼亮相節目并不是單純的來說脫口秀的。
就在奧特曼在電視上談笑風生的同一個星期,OpenAI總部卻是一片肅殺。
內部宣布進入「紅色代碼」(CodeRed)狀態。
為什么?因為對手殺瘋了。
谷歌發布的Gemini 3,在推理能力和多模態體驗上,反超了ChatGPT。
那個曾經被嘲笑反應慢半拍的谷歌,直接把刺刀捅到了OpenAI的家門口。
Gemini的用戶量在狂飆,而ChatGPT的日活增長開始疲軟。
為了贏,奧特曼不得不做出一系列激進的決定:推遲賺錢的廣告計劃,全員停下手頭的實驗性項目,集中所有算力和人力,死磕代號為「Garlic」的新模型。
AI已經變成一場軍備競賽。
奧特曼的脫口秀亮相更多的可能還是公關的需要。
近乎全能的超凡智慧
奧特曼形容ChatGPT時說的:我們擁有這種近乎全能的超凡智慧。
仔細看他的表情,你也能夠體會那種激動,即使現在已經是ChatGPT發布三周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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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關鍵的是,這種近乎全能的超凡智慧,隨時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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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OpenAI的CEO不僅是技術的創造者,更成為了技術的「信徒」時,這個故事才真正變得有趣且令人深思。
奧特曼在節目中的觀點指向一個詞:「All-knowing」(全知全能)。
這暗示了一種權利的讓渡。
不分男女老幼,不分皇親貴胄,不分高低貴賤,不分你我,任何人,都能享受到同樣的智慧服務。
你需要付出的代價或許僅僅是每月20美元,或者150塊人民幣。
如果你無法使用ChatGPT、Gemini、Claude,國內還有DeepSeek、豆包、Qwen,幾乎全世界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有隨時鏈接「全知全能」智慧的可能性。
此前,奧特曼在《財富》雜志的采訪中流露出的焦慮,不是演的。
他擔心的不是AI太強,而是變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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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I進化的速度面前,哪怕是OpenAI的CEO,也感到了一種深不見底的「眩暈」。
不過回顧一下此前采訪,奧特曼傳遞的態度確實沒有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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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篇外媒采訪的報道里,奧特曼形容即將到來的工作變化是一個間斷平衡「punctuated equilibria moment」。
意思是:原本需要好幾代人才能完成的就業結構變化,會被壓縮到很短的時間里完成。
同樣的說法還出現在其他二手報道中,比如面向廣告/商業人士的Storyboard18對這次訪談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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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取代CEO后,我想去當農民
作為父母,奧特曼覺得在一個全知全能面前總是問點小問題,有點愧疚。
作為CEO,他的理想是成為一個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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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特曼在與Axel Springer的對話中則更具哲學高度。
他不僅回顧了OpenAI豪賭「Scaling Laws」的決勝時刻,更直言了超級智能可能帶來的人類滅絕風險(約2%)。
面對技術飛速演進至「上帝般」的當下,他卻透露了自己「被AI取代后想當農場主」的質樸愿望。
奧特曼坦言,這十年來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工作量也極其繁重。
他還擁有一塊農場,時常前往——他真心喜歡那里的慢節奏與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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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所有技術狂熱最終極的隱喻:
人類拼命用AI造神,但當那個全知全能的真的降臨時,人類內心深處最渴望的,也許依然是回歸泥土,去觸摸那些真實的事物。
參考資料:
https://www.businessinsider.com/sam-altman-chatgpt-parenting-jimmy-fallon-2025-12
https://fortune.com/2025/12/09/openai-ceo-sam-altman-worried-about-ai-future-chatgpt-pros-cons-rate-of-change-future-of-work-uncert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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