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攥著鐵驢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流:“我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這工作我不干了,我換個安穩的,咱以后結婚生子,平平安安的不好嗎?別去招惹他了,他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李老板都說了,就連金剛哥都得讓他三分……”“金剛惹不起,不代表我鐵驢惹不起!”鐵驢掰開她的手,眼神異常堅定,“我不管他是什么來頭,只要他打了你,就得付出代價!我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我還算個什么東西?”鐵驢轉頭就往外走,“今天誰也攔不住我!”“鐵林哥!”林小雙急得想下床,卻被傷口疼得齜牙咧嘴,只能趴在床頭哭喊,“你別走!我求你了!”鐵驢腳步頓了頓,卻沒回頭,咬著牙,大步走出病房,三步并作兩步沖下樓,一把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撥通電話:“金剛,你那兒有槍沒?”“你他媽瘋了?”電話那頭的金剛嚇了一跳,“澳門現在多平穩?你敢動槍?不想混了?你不是去接對象了嗎?出啥事兒了?”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別廢話,就問你有沒有!”鐵驢攥著方向盤,指節發白,“有就告訴我要哪,不告訴我,我自己找!”“鐵驢,你別瞎鬧!”金剛急了,“現在不是以前了,駒哥不在,澳門早就不是能隨便舞刀弄槍的地界了,老何早打過招呼,凡事得收斂!你到底咋了?跟我說說!”“沒咋,不用你管了!”鐵驢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副駕。他心里清楚,金剛說的是實話——2000年的澳門早已不是當年的混亂模樣,明面上的槍火早就被管控得嚴嚴實實,金剛就算有槍,也絕不會在這時候給他。鐵驢猛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直奔自己在金剛廣場酒店的專屬房間。推開房門,一百四五十平的套房空蕩蕩的,平日里有人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坦勁,此刻只讓他覺得憋得慌。他蹲在床底下,手指摳著地板縫,折騰了半天,終于拽出一個沉甸甸的黑色布袋——里面是一把五連發。把五連發往后腰一別,鐵驢撥通了一個號碼,“小飛,我鐵驢。”小飛是左帥的朋友,四十來歲,也是在澳門做疊碼仔的。專門從深圳、珠海往澳門帶人,三教九流都認識,人脈廣得很。“驢哥,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問你個人,誰叫何冠發?”。“何冠發?聽說他是搞地產的,什么中興還是中財地產的老板。驢哥,你問他干啥?”“他公司在哪?”小飛頓了兩秒,語氣立馬變了:“驢哥,你別告訴我你要動他?這主兒可不是一般人,澳門街多少大人物都給他面子,跟賭場和地產圈的頭頭們稱兄道弟的。”“他動了我女人。”鐵驢的聲音發顫,不是怕,是怒,“昨晚在金色巴黎,把我對象胳膊打折了,肋條也斷了一根,打完人還逼夜總會把她開除了。你說這事兒能忍?”“艸!這孫子真不是東西!”小飛罵了一句,又猶豫起來,“可驢哥,咱硬碰硬不是辦法,要不我幫你約他談談?”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談個雞毛!”鐵驢吼道,“他打我對象的時候,咋沒想過談?把人打得吐血,連句道歉都沒有,現在跟我談?我鐵驢混了這么多年,就認一個理——血債血償!小飛,你要能帶我去,你還是我哥們。你要不帶我去,以后我們就當不認識,我自己找他。澳門就這么大地方,我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摳出來。”“得!我服你了!”小飛嘆口氣,“我這就去接你。”不到半小時,小飛的車就到了。鐵驢說:“小飛,到了地方,你什么也不用管,你開車走。”“行。”小飛開車在前面帶路,鐵驢開著金剛的車在后面跟著。
來到何冠發的中財地產公司樓下,鐵驢說:“兄弟,你走吧。”“驢哥......”鐵驢一擺手,“啥話也不要說,你走。”小飛開車走了。鐵驢把手機關機了。一是怕林小雙打電話來勸他,更怕金剛等人來攔。從后半夜三點等到天蒙蒙亮,再等到太陽爬上來,公司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起來,可就是沒見何冠發的影子。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半,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傳來——一輛銀白色的加長林肯穩穩停在公司門口,車身锃亮,一看就價值不菲。點擊輸入圖片描述(最多30字)鐵驢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猛地坐直身體。車門打開,先是三個穿黑西裝的保鏢下來開門,隨后何冠發慢悠悠地走了出來,還挎著一個婦人。他戴著金絲眼鏡,穿件橘黃色的西裝,里面配著黑襯衫,系著一條印著美元圖案的白色領帶,肚子挺得像個皮球,走路都帶著一股子囂張勁兒。鐵驢拽出五連發,“咔嚓”一下頂上了膛,推開車門,沖了過來,手里赫然攥著一把五連發。十來米處的保安一看“哎,你干啥呢!”鐵驢抬手就朝天上放了一響子,“哐”一聲,“俏麗娃別動!都給我老實站著!”何冠發嚇得一縮脖子,腿肚子瞬間軟了,身邊的女孩“媽呀”一聲躲到他身后,包都掉在了地上。澳門街雖亂,可光天化日之下動槍的還是少見,幾個保鏢臉色驟變。但是其中一個叫韋昌明倒是沉得住氣,瞇著眼喝問:“你他媽誰啊?敢在這兒撒野?”“我找何冠發!”鐵驢槍口一抬,對準何冠發的胸口,“姓何的,你是不是叫何冠發?”
小雙攥著鐵驢的手,眼淚止不住地流:“我們好好過日子行不行?這工作我不干了,我換個安穩的,咱以后結婚生子,平平安安的不好嗎?別去招惹他了,他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李老板都說了,就連金剛哥都得讓他三分……”
“金剛惹不起,不代表我鐵驢惹不起!”鐵驢掰開她的手,眼神異常堅定,“我不管他是什么來頭,只要他打了你,就得付出代價!我是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我還算個什么東西?”
鐵驢轉頭就往外走,“今天誰也攔不住我!”
“鐵林哥!”林小雙急得想下床,卻被傷口疼得齜牙咧嘴,只能趴在床頭哭喊,“你別走!我求你了!”鐵驢腳步頓了頓,卻沒回頭,咬著牙,大步走出病房,三步并作兩步沖下樓,一把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撥通電話:“金剛,你那兒有槍沒?”
“你他媽瘋了?”電話那頭的金剛嚇了一跳,“澳門現在多平穩?你敢動槍?不想混了?你不是去接對象了嗎?出啥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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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廢話,就問你有沒有!”鐵驢攥著方向盤,指節發白,“有就告訴我要哪,不告訴我,我自己找!”
“鐵驢,你別瞎鬧!”金剛急了,“現在不是以前了,駒哥不在,澳門早就不是能隨便舞刀弄槍的地界了,老何早打過招呼,凡事得收斂!你到底咋了?跟我說說!”
“沒咋,不用你管了!”鐵驢直接掛了電話,隨手把手機扔在副駕。他心里清楚,金剛說的是實話——2000年的澳門早已不是當年的混亂模樣,明面上的槍火早就被管控得嚴嚴實實,金剛就算有槍,也絕不會在這時候給他。
鐵驢猛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直奔自己在金剛廣場酒店的專屬房間。推開房門,一百四五十平的套房空蕩蕩的,平日里有人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坦勁,此刻只讓他覺得憋得慌。他蹲在床底下,手指摳著地板縫,折騰了半天,終于拽出一個沉甸甸的黑色布袋——里面是一把五連發。把五連發往后腰一別,鐵驢撥通了一個號碼,“小飛,我鐵驢。”
小飛是左帥的朋友,四十來歲,也是在澳門做疊碼仔的。專門從深圳、珠海往澳門帶人,三教九流都認識,人脈廣得很。
“驢哥,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問你個人,誰叫何冠發?”。
“何冠發?聽說他是搞地產的,什么中興還是中財地產的老板。驢哥,你問他干啥?”
“他公司在哪?”
小飛頓了兩秒,語氣立馬變了:“驢哥,你別告訴我你要動他?這主兒可不是一般人,澳門街多少大人物都給他面子,跟賭場和地產圈的頭頭們稱兄道弟的。”
“他動了我女人。”鐵驢的聲音發顫,不是怕,是怒,“昨晚在金色巴黎,把我對象胳膊打折了,肋條也斷了一根,打完人還逼夜總會把她開除了。你說這事兒能忍?”
“艸!這孫子真不是東西!”小飛罵了一句,又猶豫起來,“可驢哥,咱硬碰硬不是辦法,要不我幫你約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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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個雞毛!”鐵驢吼道,“他打我對象的時候,咋沒想過談?把人打得吐血,連句道歉都沒有,現在跟我談?我鐵驢混了這么多年,就認一個理——血債血償!小飛,你要能帶我去,你還是我哥們。你要不帶我去,以后我們就當不認識,我自己找他。澳門就這么大地方,我掘地三尺也能把他摳出來。”
“得!我服你了!”小飛嘆口氣,“我這就去接你。”
不到半小時,小飛的車就到了。鐵驢說:“小飛,到了地方,你什么也不用管,你開車走。”
“行。”小飛開車在前面帶路,鐵驢開著金剛的車在后面跟著。
來到何冠發的中財地產公司樓下,鐵驢說:“兄弟,你走吧。”
“驢哥......”
鐵驢一擺手,“啥話也不要說,你走。”
小飛開車走了。鐵驢把手機關機了。一是怕林小雙打電話來勸他,更怕金剛等人來攔。從后半夜三點等到天蒙蒙亮,再等到太陽爬上來,公司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起來,可就是沒見何冠發的影子。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半,一陣引擎的轟鳴聲傳來——一輛銀白色的加長林肯穩穩停在公司門口,車身锃亮,一看就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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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猛地坐直身體。車門打開,先是三個穿黑西裝的保鏢下來開門,隨后何冠發慢悠悠地走了出來,還挎著一個婦人。他戴著金絲眼鏡,穿件橘黃色的西裝,里面配著黑襯衫,系著一條印著美元圖案的白色領帶,肚子挺得像個皮球,走路都帶著一股子囂張勁兒。
鐵驢拽出五連發,“咔嚓”一下頂上了膛,推開車門,沖了過來,手里赫然攥著一把五連發。十來米處的保安一看“哎,你干啥呢!”
鐵驢抬手就朝天上放了一響子,“哐”一聲,“俏麗娃別動!都給我老實站著!”何冠發嚇得一縮脖子,腿肚子瞬間軟了,身邊的女孩“媽呀”一聲躲到他身后,包都掉在了地上。澳門街雖亂,可光天化日之下動槍的還是少見,幾個保鏢臉色驟變。但是其中一個叫韋昌明倒是沉得住氣,瞇著眼喝問:“你他媽誰啊?敢在這兒撒野?”
“我找何冠發!”鐵驢槍口一抬,對準何冠發的胸口,“姓何的,你是不是叫何冠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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