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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北歐,諾貝爾獎的榮耀再次照亮世界科學殿堂。
當74歲的日本科學家本庶佑因"免疫剎車"理論獲得生理學或醫學獎時,日本全國沸騰。
而在太平洋西岸,擁有全球最大規模科研團隊、發表最多數量論文的中國科學界,卻再次陷入令人沉默。
這種沉默背后,是一個必須直面的殘酷現實:我們的科學體系出現了嚴重問題。
中國研發經費超過3.3萬億元,占GDP比重達2.64%;全國SCI論文年發表量達72.87萬篇,穩居世界第一;入選全球前2%頂尖科學家的人數超過4萬,規模全球第二。
但與之形成尖銳對比的是:自諾貝爾獎設立以來,中國本土科學家僅獲得一項自然科學獎。2023年,中國科技論文篇均被引次數首次超過世界平均水平,達到16.20次,但與美國等科技強國相比仍有明顯差距。
更令人擔憂的是,在真正具有顛覆性的科學突破方面,中國的聲音依然微弱。
特斯拉創始人馬斯克曾直言不諱地指出:"現在的學術論文就像流水線產品,大多是為了發表而發表,對推動人類進步毫無意義。"
功利化的評價體系
當前中國的科研評價體系陷入了一個怪圈:重視論文數量而輕視質量,關注短期產出而忽視長期價值。在這種導向下,科學家們被迫成為"論文生產機器"。
一位網友坦言:"我每年要發3-5篇SCI論文才能達標,根本沒有時間做需要長期積累的原創性研究。"這種"唯論文"的評價標準導致了一系列問題:重復性研究泛濫,創新性研究稀缺;跟風研究盛行,冷門領域無人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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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目申請要填無數表格,經費使用要遵守繁瑣規定,成果評價要滿足量化指標。
與日本74歲科學家還能獲得諾貝爾獎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科研隊伍中普遍存在的"35歲現象"和"45歲門檻"。
年輕科學家為生存奔波,中年科學家為職稱所困,等到真正獲得科研自由時,往往已經失去了創新的銳氣。
這是實話,很尖銳,很無奈。
急功近利的氛圍使得基礎研究舉步維艱。
屠呦呦的獲獎是中國本土科學家“零的突破”,但此后中國科學家再無諾獎進賬。這一現象與日本形成了鮮明對比。
中國的熱點論文數更為驚人占世界熱點論文總數的48.4%,幾乎占據半壁江山。
然而,數量的增長并未轉化為質量的突破。特斯拉CEO埃隆·馬斯克曾針對學術界發表過尖銳評論,認為太多的研究沒有實際用途。
諾貝爾獎的延遲性很大,一項研究成果可能要在10年、20年甚至40年后才能獲獎。這與當前國內科研考核周期短、要求即時產出的現狀形成矛盾。
大家迫切的要成功,要評級,要績效,怎么能行?
東京的新聞發布會現場,74歲的坂口志文分享了他多年堅持基礎研究的感悟。
而在我們這里,越來越多的科學家正坐穩“冷板凳”,期待將原創的冷板凳“焐熱”。
很多網友相當的清楚,無論是科技領域還是教育領域,甚至其他領域,論資排輩這種事情大家已經變成了心照不宣,要評級、要成果、要論文,一切的標準都像一個模塊,這對于很多有創新、有活力的科學家來說,真的挺痛苦。
如果我們在互聯網上搜索相關的新聞,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些所謂的科技人才回國沒兩年又遠走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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