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熙月對我的好感度為零,但我的快樂值已經(jīng)拉滿了。
俗話說得好,打鐵要趁熱。
我連忙去客廳將留了許久的婚紗店名片和介紹冊拿了出來。
“老婆,我們?nèi)ヅ幕榧喺瞻伞!?br/>當(dāng)初將她強(qiáng)取豪奪,成功上位做了她老公,就再沒有強(qiáng)迫她做不喜歡的事。
可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我喜歡更重要。
傅熙月蹙緊眉心,直接拒絕我的提議:“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還有必要嗎?”
我瞪了她一眼。
“就是因為要結(jié)束了才必須拍!時間緊任務(wù)重,以前欠我的你都該補(bǔ)回來!”
之前沒仔細(xì)想還不覺得。
現(xiàn)在想起來,她欠我的不止婚紗照,還有蜜月,結(jié)婚紀(jì)念日……
傅熙月顯然也是想到了,沒有再反駁。
我直接預(yù)約了明天的拍攝,這才放她去上班。
第二天,婚紗店攝影棚。
傅熙月陪我公事公辦的拍了三組婚紗合照后,依舊配合。
直到攝影師要我們嘴對嘴親一下時,她卻僵住了,一直沒有動作。
我不滿地看向她:“怎么了?嫌棄我?”
傅熙月喉嚨輕輕動了動:“沒有,只是……不習(xí)慣。”
畢竟認(rèn)識十年都沒kiss過,突然要親,的確有些尷尬。
但現(xiàn)在沒時間等她適應(yīng)和習(xí)慣,我直接俯身捧住她的臉。
“不習(xí)慣就克服,親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傅熙月皺緊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開,但還是在攝影師的鏡頭掃過來時,踮起腳尖吻了上來。
女人呼吸間獨特的清冽氣息傳入我的鼻腔。
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真香。
十年才等來一個吻,虧大了。
都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但現(xiàn)在真扭下來了,我覺得還蠻甜的。
我對著攝影師一個眼神暗示,對方馬上懂味。
“新娘換個姿勢,繼續(xù)kiss新郎。”
一頓指揮猛如虎,我和傅熙月解鎖了情侶照專用的九九八十一個kiss姿勢。
結(jié)束拍攝后選片,我將八十二張親吻婚紗照全都做了保留。
“老婆,我們把這些親密照掛床頭,每天晚上睡覺都溫故而知新,怎么樣?”
聽到我的話,傅熙月緊繃著臉,一副憋著發(fā)火的既視感。
“家里的事,回家說。”
說完,她就借口公司有事,率先離開了婚紗店。
接待我們的工作人員還在津津有味的感嘆:“您和您太太感情真好。”
我笑了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結(jié)婚三年第一次kiss,這算感情好么?
離開攝影棚后,我情不自禁回想剛剛停留在唇上的觸感。
看來接下來的二十九天婚姻續(xù)存期,我要堅定執(zhí)行我做丈夫的義務(wù)!傅熙月也該好好盡到自己做妻子的本分!
她心里沒有我沒關(guān)系,但之后的每一天,她的生活里處處都會有我。
下午五點,我掐算著她下班的時間,到了公司大廈樓下等她。
我準(zhǔn)備坐她的車一起回家,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
看到傅熙月的車從地下車庫開了出來,我快步朝車走去。
“老婆!”
傅熙月停了車,我樂呵呵打開副駕車門,臉上的笑驟然僵住。
副駕駛的座椅上,已經(jīng)坐了一個男人。
![]()
男人西裝革履,看起來矜貴清冷。
“你是熙月的丈夫顧辰聿吧,我是許明延。”
他坦然對我打招呼,卻沒有半分要起身的意思。
“熙月知道我暈車,特意讓我坐的副駕駛,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
我握著車門的手微微用力。
之前系統(tǒng)說許明延離婚回國了,帶著前妻給的三個億在北城安了家。
我猜到他會來找傅熙月,卻沒想過會這么早。
我冷眼看向許明延:“下來,暈車就走路!”
許明延臉色一陣愕然,似是沒料到我會這么不給情面。
傅熙月在一旁蹙著眉:“別太過分。”
我沒說話,只冷眼等著許明延下車。
許明延紅著眼:“你們夫妻兩別為了我一個外人吵架,我這就走。”
說完,他轉(zhuǎn)頭深深看了傅熙月一眼,默默下車坐出租車離開。
直到他走遠(yuǎn),我才輕嗤一聲,大力關(guān)上了副駕的門,坐到了后座。
傅熙月從后視鏡內(nèi)看向我:“既然你不坐前面,為什么非要把人家趕走?”
我的怒意瞬間直沖頭頂,語氣里的陰陽怪氣不加掩飾。
“別人碰過的東西我嫌臟,怎么,你心疼了?”
傅熙月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開車往前。
“他剛回國,過來打個招呼而已,正好被你碰上了。”
“他從小就暈車,不管是出租車還是私家車,都是坐副駕駛,我沒想過你會因為這個生氣。”
傅熙月的解釋沒有讓我多開心。
她記得許明延暈車,卻沒想過我會生氣。
因為她從未在意過我的情緒,以為我會永遠(yuǎn)包容她罷了。
我扭頭看向車窗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傅熙月,這些年我自認(rèn)對你是掏心掏肺,但是你不能仗著我對你好就戳我心眼子。”
“既然我們的婚姻還在有效期內(nèi),那我希望你的婚姻永遠(yuǎn)沒有岔路口。”
我的話,讓車廂內(nèi)一陣沉寂。
傅熙月開著車,時不時轉(zhuǎn)眸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但直到回家,她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這天晚上,傅熙月按照約定繼續(xù)睡在主臥,我卻背對著她沒多看她一眼。
大概知道我是真生氣了。
這幾天傅熙月訂了幾套高奢西裝送回別墅,還送了我金燦燦的大金條,以及一場慈善拍賣會的特邀入場券。
看她服軟,我也沒再揪著不放,畢竟只剩二十幾天了,我沒必要為了別的男人氣壞自己。
周末,拍賣大廳。
傅熙月和主辦方溝通事宜,我一個人在場外轉(zhuǎn)悠,卻不想看到了許明延。
“顧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許明延穿著一身西裝,大方朝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不妥,一直想登門道歉也沒有找到合適機(jī)會。”
“熙月性格不太好,以前有人欺負(fù)我,她都會直罵回去,希望你們沒有因為我而鬧得不愉快。”
聽著他含沙射影的挑釁,我有些不耐煩。
“許先生是個成年人,什么是前任該有的邊界感你自己心理有數(shù),我沒工夫教你做人。”
他或許從未見過我這么單刀直入的人,臉上的笑容僵住,只剩了下了尷尬。
我沒再理會他,轉(zhuǎn)身去了貴賓席坐下。
只是心底卻越想越氣,看著傅熙月也越發(fā)不爽。
她的爛桃花和爛攤子,憑什么讓我受氣?
我拽了拽她,指著拍品中唯一的國際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皮鞋開口:“我要。”
傅熙月看著那雙鞋,又低頭看了看我的皮鞋尺碼,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
“那雙皮鞋不適合你。”
我冷笑:“鞋子合不合腳,要試試才知道。這雙皮鞋就當(dāng)做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份禮物。”
永遠(yuǎn)不要舍不得讓女人付出。
只有讓她一擲千金,才能讓她記憶尤深。
等我被系統(tǒng)遣送離開這個世界,也能在她心底多一些份量。
拍賣環(huán)節(jié)環(huán)環(huán)相扣,終于到了皮鞋亮相。
我看了傅熙月一眼,她沒有動作。
許明延不知何時坐到了她的另一邊開口:“熙月,那雙皮鞋和我的西裝很搭,我也想要。”
傅熙月手指敲擊了兩下座椅扶手:“想要就買。”
說完她舉起了手牌,豪氣的加了兩百萬。
![]()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