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痛得幾乎麻木。
他為了不讓她去找姜彌月的麻煩,竟然……打算將她軟禁起來?
很快,私人醫生趕到,給林宜處理扭傷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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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骨的時候,劇烈的疼痛讓林宜忍不住倒吸冷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傅昀霆站在一旁,看著她痛苦的模樣,沉默地將自己的手臂遞到她唇邊,聲音低啞:“疼就咬我。”
林宜心里憋著一股滔天的怒火和委屈,聞言,想也沒想,張口就狠狠咬了下去!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出來。
牙齒深深陷入皮肉,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他的襯衫袖口和他的手臂。
可傅昀霆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任由她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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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空蕩冰冷的林山頂墅里,他常常獨自一人坐在書房,對著那個修復好的、存有林宜照片和日記的U盤,一坐就是整夜。
酒精成了他唯一的慰藉,盡管他深知自己酒精過敏。
一杯接一杯的烈酒灼燒著他的喉嚨和胃部,帶來生理上的痛苦,卻似乎能短暫麻痹心里那股更深的、無處宣泄的鈍痛。過敏反應讓他皮膚泛起紅疹,呼吸不暢,但他毫不在意,仿佛這種自虐般的折磨,能減輕一些他內心的煎熬。
他有時會走到衣帽間,幻想著林宜的衣服放在那里,他像個癮君子般深吸一口氣,然后被巨大的空虛感吞噬。
初冬,林宜為了散心,獨自飛往瑞士的阿爾卑斯山滑雪勝地方。”
“我可以做你的助理,你的保鏢,你的搬運工。”傅昀霆走近一步,眼神深邃,帶著近乎卑微的懇求,“宜宜,讓我去。我保證不打擾你工作,我只想……在你需要的時候,能在你身邊。”
林宜看著他眼底不容錯辨的擔憂和堅持,沉默了片刻,最終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隨你。”
就這樣,傅昀霆以“特別助理”的身份,跟隨林宜的團隊,踏上了非洲的土地。
直升機掠過塞倫蓋蒂上空,角馬群遷徙的壯觀景象如同大地流動的脈搏;吉普車在稀樹草原上顛簸前行,獵豹蟄伏,象群悠然。
這片土地剝離了都市的喧囂與虛偽,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命力。
在這里,沒有傅氏總裁,沒有過往的恩怨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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