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揚和制造網絡焦慮的群體,總是在目的性這個問題上表現出格外鮮明的主觀性。
比如有些反社會的消息之中,會格外強調事情發生的必然性,以及人們必須共同承擔的壓迫感,
必然是因,壓迫是果,這兩方面是制造焦慮信息的“常客”,
但如果你質問這些傳播焦慮和蓄意制造恐慌的人,你們是如何知道其必然性和危害性時,
他們要么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以虛無主義為“事實參照物”來恐嚇你,
要么則是憤怒的暴起,口中吐沫橫飛,半句道理沒有,除了謾罵和諷刺之外,
不會發出任何值得你肯定的聲音,唯一能影響你的,
只是他憤怒扭曲的態度,以及無法撼動你理論的無能感:
仿佛理性本不應該存在,
可他們卻始終找不到代替理性的東西,
或者說,
他們也不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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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八零后,我依稀記得在1999年時,
那些危言聳聽的言論呈現出無法抑制的態勢迅速暴漲,
在那個時候,互聯網信息的傳播,還不如如今這般發達高效。
但盡管如此,鋪天蓋地的末日論就像是北方在冬日時分,空氣那一股子莫名難聞的氣味,
試圖要同化所有人對于空氣味覺的理解,可越是如此,越是讓人心生厭惡。
頗為有趣的是,還是學生的我始終對于這種宣傳焦慮的信息,有著特別明確的質疑,
那就是從未有任何一個人,一種說法,一種立場能夠證明所謂的末世論是可靠的,
大多數信息總是在“可靠”二字面前繞來繞去,似乎只要拐彎抹角的多了,
就能變得可靠。
就好比從外面抓到的螃蟹放到陽澄湖里,就能化身為陽澄湖大閘蟹一般,
非但毫無邏輯可言,但相信的人著實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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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那個時間段,我很少與他人交流,
甚至會刻意避開那些危言聳聽的話題,只為保持必要的理性,
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我無法接受過度情緒化所帶來的認知扭曲,
有時在班級里,有些同學就在談這個末日論問題的“引申”,
比如說什么學習沒用了,運動也沒用了,很多消極的情緒言論,
讓與我一樣保持理性且無法接受這種低智言論的人嗤之以鼻,
尤其是在99年年底的時候,我所居住的小區附近,
還經常有那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聚會,
那些喃喃自語,試圖以靡靡之音證明某種完全不存在的事實的過程,
更像是對于一派胡言這個說法的完美印證,
荒誕的高峰在千禧年的鐘聲敲響之后,突然就急轉直下,
甚至還沒來得及適應,便突然銷聲匿跡了,
事實的力量太過強大,強大到所有的危言聳聽,流言蜚語,
以及所有試圖蓋過事實的大呼小叫,都在這一刻,
突然以非常默契的方式,共同退出了輿論的歷史舞臺:
好像所有人都突然變得清醒了,
但這樣的清醒,還是沒有持續多久,
因為新的“傳說”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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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焦慮問題的本質是尊重事實的客觀性,
而不是對危言聳聽之事,抱著言聽計從,成為其傳播的信徒,
或者我們不妨把話說的直接一點,
人生未必坦途,但如果未來的路是“被別人嚇出來”的話,
那便是如同上當受騙一般,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結果,
恐怕不是任何一個心智清醒之人,
樂于接受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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