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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新聞里,總是穿著那種很花哨的“嘉利吉”襯衫,笑得一臉和氣。
他就是沖繩縣的知事,玉城丹尼。
就在前不久,這位本來應該只管管地方旅游和經(jīng)濟的“縣長”,卻在面對鏡頭時,低著頭說了一句讓所有沖繩人都感到心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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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沖繩,是日本的地方政府之一。”
這句話聽起來是不是特別沒頭沒尾?
讓我們把時間撥回到2023年的4月,看看沖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那個春天,沖繩縣政府做了一個在日本政壇堪稱“大逆不道”的決定,他們成立了一個叫做“地域外交室”的部門。
大家想一想,在日本的政治體制里,外交權那是死死攥在東京手里的,一個地方縣政府搞外交,這不就是擺明了不信任東京嗎?
日本政府當時就慌了,因為他們最怕的事情,就是沖繩人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是一個擁有獨立外交權的國家。
這種恐慌在2023年的7月達到了頂峰,因為玉城丹尼做了一件讓日本右翼徹底破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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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去東京匯報工作,而是買了一張機票,飛到了中國的北京。
而且他去的地方特別有講究,不是什么商業(yè)中心,而是位于北京通州張家灣的一處不起眼的遺址。
那里是“琉球國墓地遺址”。
在現(xiàn)場的鏡頭里,我們能看到玉城丹尼的表情非常肅穆,他沒有用日本人的拍手禮,而是雙手合十,用的是琉球特有的祭拜習俗。
更細節(jié)的是,他當時拿出來的香,不是日本那種細細的線香,而是中國這邊才有的那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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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現(xiàn)場對記者說,這些香是特意帶來的,因為這原本就是從中國流傳到琉球的習俗。
他對祖先說:“想對你們說聲謝謝。”
大家品一品這個畫面,一個拿著日本護照的官員,在中國的大地上,用著中國的香,祭拜著講中國話的祖先,這哪里是日本的知事,這分明是漂泊了百年的游子回到了故鄉(xiāng)啊!
這一幕直接戳穿了日本政府編織了100多年的謊言,那就是所謂的“日琉同祖”論。
如果琉球人真的是日本人的分支,那為什么他們的祖先埋在中國?為什么他們的習俗和中國一模一樣?
這還沒完,玉城丹尼回國后沒多久,在2023年的9月,他又干了一件大事。
他直接飛到了瑞士日內(nèi)瓦,站在了聯(lián)合國人權理事會的講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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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的國際大場面,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既不是日語,也不是英語。
他說了一句:“Haisai(嗨賽)”。
這是標準的琉球語,意思是“大家好”。
在那個瞬間,全世界都聽到了這個快要被日本消滅的語言。
他在聯(lián)合國的演講里,控訴美軍基地占了沖繩70%的土地,控訴日本政府根本不管沖繩人的死活。
日本政府的代表當時就在臺下,臉都要綠了,因為玉城丹尼正在把日本最丑陋的傷疤,血淋淋地揭給全世界看。
那么問題來了,日本政府為什么這么害怕沖繩人提起“琉球”這兩個字?
甚至連“琉球”這個稱呼,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日本社會的禁忌,只能叫“沖繩”?
因為這背后藏著一段日本最想抹去、最不合法的強盜歷史。
我們需要把目光拉得更遠一點,回到1879年,那是琉球人心中永遠的痛。
在那之前,琉球根本不是什么日本的“地方”,它是一個獨立的王國,叫琉球國。
它有著自己的國王,有著自己的法律,還拿著中國明清兩朝皇帝賜給的冊封詔書,是東亞海上最富庶的“萬國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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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琉球人,日子過得比處于戰(zhàn)國內(nèi)亂的日本人要體面得多,他們穿漢服、寫漢字、讀孔孟之道。
但是,旁邊的強盜鄰居看上了這塊肥肉。
一開始是薩摩藩的武士偷偷摸摸地搞入侵,強迫琉球國王搞什么“雙重朝貢”,但這還不是最無恥的。
最無恥的是到了明治維新之后,日本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決定徹底吞掉琉球。
1879年的那一天,被日本歷史書輕描淡寫地稱為“琉球處分”。
但實際上呢?那就是一場赤裸裸的武裝政變!
日本政府派了一個叫松田道之的官員,帶著幾百名全副武裝的軍警和士兵,強行沖進了琉球的王宮——首里城。
他們沒有任何國際法依據(jù),也沒有任何宣戰(zhàn)書,直接把尚泰王從王座上拖了下來。
他們逼著琉球國王交出政權,然后像押送犯人一樣,把尚泰王和他的家人強行抓到了東京軟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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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禁止學校里教琉球歷史,禁止孩子說琉球語,如果哪個小學生在學校里不小心說了一句方言,就要被掛上一塊寫著“方言札”的恥辱牌,被全班同學嘲笑。他們強迫琉球人改掉自己的漢姓,強迫他們穿上不習慣的和服,甚至在神社里強行推行神道教。
這一切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洗腦,讓琉球人忘了自己是誰,讓他們以為自己天生就是日本的“二等公民”。
但是,當災難真正降臨的時候,日本政府又是怎么對待這些“同胞”的呢?
這就是我們要說的第二段血淚史,發(fā)生在1945年的沖繩戰(zhàn)役。
很多軍事迷可能只知道那是二戰(zhàn)最慘烈的戰(zhàn)役之一,叫“鋼鐵風暴”,但對于沖繩老百姓來說,那是被祖國出賣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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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日本軍部已經(jīng)知道敗局已定,但為了保住所謂的“本土四島”,為了給東京爭取時間,他們毫不猶豫地把沖繩當成了“棄子”。
日軍不僅沒有保護沖繩百姓,反而搶走了島上僅有的糧食,把老百姓趕出了防空洞,讓軍隊進去躲避。
更令人發(fā)指的事情發(fā)生了,日軍開始給當?shù)氐钠矫穹职l(fā)手榴彈。
你以為是讓他們打美軍嗎?不,是逼著他們自殺!
日軍騙老百姓說,美軍全是惡魔,與其被俘虜,不如“玉碎”報效天皇。
在慶良間列島,無數(shù)的父親親手勒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后引爆手榴彈自盡,這就是震驚世界的“強制集體自殺”慘案。
甚至,當時如果有沖繩人因為緊張說了一句琉球方言,就會立刻被日軍當成是“間諜”拖出去處決,因為日本兵聽不懂,就覺得你在通敵。
那一場戰(zhàn)役,沖繩死了十幾萬人,其中有四分之一的平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大家想一想,這種被自己國家軍隊屠殺的仇恨,是能輕易忘掉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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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今天,日本政府的教科書里還在試圖刪改這段歷史,他們把“強制自殺”改成“自愿自殺”,試圖把手上的血洗干凈。
好不容易熬到了1972年,美國把沖繩“歸還”給了日本,沖繩人以為終于可以過上正常日子了。
結果呢?這是一場更大的騙局。
所謂的“復歸”,不過是從美國的殖民地,變成了日美共管的軍事基地。
沖繩這塊只占日本國土面積0.6%的小島,卻硬生生被塞進了全日本70%以上的駐日美軍基地。
每天頭頂上是魚鷹運輸機的轟鳴聲,出門要擔心會不會有零部件從天上掉下來砸到頭。
而更可怕的,是那些甚至不受日本法律管轄的美國大兵。
就在2024年的6月,沖繩又發(fā)生了一起讓人憤怒的案子。
一名20多歲的美國駐日士兵,在街頭綁架并性侵了一名未成年的日本少女。
這種事情如果發(fā)生在東京,早就翻天了,但在沖繩,這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某種“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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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心寒的是后續(xù)的處理,日本檢方和美軍之間互相踢皮球,甚至出于所謂的“保護隱私”,連起訴都變得困難重重,最后往往是不了了之。
玉城丹尼每一次在記者會上憤怒地抗議,換來的都只是日本政府一句輕描淡寫的“遺憾”。
你看看,這哪里是把沖繩當成自己的領土?這分明就是把這里當成了一個巨大的垃圾填埋場,把所有的危險、噪音、犯罪都扔到這里,來換取日本本土的安寧。
所以,當你理解了這一切,你再回過頭看玉城丹尼的那句“沖繩是日本的地方政府”,你會讀出一種深深的悲哀。
他不敢說出那句琉球人心里都想說的話,因為那個詞是日本政府的“死穴”。
那個詞就是“原住民”。
在聯(lián)合國,人權委員會已經(jīng)好幾次建議日本政府,應該承認沖繩人是“原住民”。 這不僅僅是一個稱呼的問題,因為在國際法上,如果你承認了他們是原住民,那么他們就擁有了對這片土地的資源擁有權,甚至擁有了“民族自決權”。
日本政府當然心知肚明,所以他們承認了北海道的阿伊努人是原住民,卻死活不肯承認沖繩人是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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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是怕,怕這群被壓迫了146年的人,有一天真的會站起來說:“我們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現(xiàn)在的沖繩,表面上看著風平浪靜,游客們在國際通大街上吃著紫薯塔,買著紀念品。
但如果你走進那些沒有游客的古老村落,你依然能聽到老人們在彈三線琴。
那琴聲和日本的三味線完全不一樣,那調(diào)子里透著一股濃濃的海風味,和一絲化不開的哀愁。
他們在唱什么?他們在唱那個曾經(jīng)繁榮的琉球王國,在唱那些被強行改掉的名字,在唱那些死在防空洞里的親人。
玉城丹尼在聯(lián)合國的演講,不僅僅是一次外交行動,更像是一次絕望的呼救。
他在告訴全世界,雖然地圖上的國界線被強行劃過了,雖然他們的護照上印著菊花紋章,但在靈魂深處,這片土地依然叫琉球。
歷史可能會被強者涂改,教科書可能會被政客刪減,但一個民族的記憶,是任何刺刀和法律都殺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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