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某社交平臺,畢福劍的女兒畢凌已經碩士畢業了,在網友分享的畢業照中,有她的校友,老師們。
畢凌穿著碩士服站在安大略藝術設計學院的櫻花樹下,彎腰接過母親遞來的向日葵花束。
照片里的她留著利落短發,背帶褲上沾著顏料痕跡,母親站在旁邊,米白色風衣被風吹起一角,誰也看不出這位氣質優雅的女士已經六十六歲。
這張在社交平臺流傳的畢業照,讓人們重新注意到這個淡出公眾視野多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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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 年春天,八歲的畢凌跟著媽媽離開北京時,行李箱里裝著最喜歡的畫筆和幾本素描本。
那時她的母親剛從攝影記者崗位上離開,放棄了國內拿獎拿到手軟的事業,帶著女兒移居加拿大。
最初的日子并不容易,母親白天在社區學院教攝影,晚上回家還要陪女兒畫畫,多倫多的冬夜很長,母女倆常趴在餐桌上一畫就是幾個小時,臺燈把兩個影子拉得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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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凌的畫室藏在公寓樓下的半地下室,墻上貼滿了十五年間的手稿,從歪歪扭扭的兒童涂鴉到線條流暢的人物速寫,能清晰看出成長的痕跡。
她在社交平臺曬過凌晨三點的工作臺,顏料盤里的顏色還沒干,旁邊放著喝了一半的咖啡,配文只有一句 “剛改完第五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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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有加拿大美術館主動聯系收錄她的作品,她沒聲張,只是在簡介里加了句“畫得不好但堅持畫了十五年”。
母親現在在多倫多一所藝術高中教攝影,課堂上總愛講中國胡同里的光影故事。
有次社區做文化展覽,她展出的一組照片里,有張是畢凌小時候在北京胡同里舉著畫筆的樣子,背景里能看到遠處央視大樓的輪廓。
母女倆的公寓在藝術區,一百多平的房子被改造成開放式空間,客廳墻上掛著畢凌的插畫,書架上擺著母親獲得的攝影獎杯,周末常有藝術家朋友來做客。
畢凌現在是小有名氣的自由插畫師,客戶里有本地咖啡館和獨立書店,她設計的貓咪主題筆記本在多倫多文創圈很受歡迎。
有品牌方開高價找她做商業廣告,被她拒絕了兩次,轉頭就幫流浪貓救助站畫了宣傳海報,分文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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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社交賬號里全是作品和生活日常,最近一條是和媽媽在超市買草莓撻的視頻,兩人推著購物車在烘焙區笑得彎了腰。
聽說畢福劍悄悄去了畢業典禮,只是沒出現在合影里。這位曾經在央視舞臺上揮斥方遒的主持人,現在住著帶菜園的鄉村小院,偶爾去參加朋友組織的籃球活動。
去年他的一幅書法作品賣了幾千塊,特意給女兒轉了錢,畢凌收了錢,回了張自己畫的貓咪表情包。
如今的畢凌已經二十九歲,不再是當年在《星光大道》后臺給爸爸捶背的小女孩。
她會在直播里教網友畫速寫,說一口帶點多倫多口音的普通話,講到開心處會露出和父親一樣的圓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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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生活軌跡在時光里各自延伸,多倫多的櫻花年年盛開,北京的胡同光影依舊,只是當年那個需要大人牽著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從容綻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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