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過頭看三年前,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2022年2月,當戰火在烏克蘭點燃的時候,世界上很多“聰明人”,尤其是華盛頓的決策者們,可是信心滿滿的。
當時的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公開預測過:“這場戰爭最多持續60天。”在他們看來,這大概又是一場可以靠制裁和武器迅速擺平的地區沖突。可今天呢?日歷已經翻到了2025年底,這場仗整整打了快四年,超過100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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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非但沒有在60天內結束,反而成了二戰以來歐洲最大規模、最慘烈的戰爭。美國人承諾給烏克蘭的軍事援助,賬單已經超過了1800億美元。當初那個“速戰速決”的幻想,如今看起來像個有點諷刺的笑話。
那么,這場戰爭到底改變了什么?說白了,它就像一面巨大的鏡子,照出了很多被忽略或者不愿被承認的真相。第一個真相:制裁,并沒有壓垮俄羅斯。戰爭一開始,西方就拋出了被稱為“金融核彈”的制裁,想把俄羅斯的經濟徹底按死。
頭兩年,很多人也確實等著看俄羅斯經濟崩潰。但結果呢?俄羅斯經濟挺過來了。雖然日子緊巴巴,面臨通脹壓力,部分工業產能也遇到了瓶頸,但它的核心——能源產業——通過轉向亞洲市場穩住了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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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俄羅斯的GDP甚至還增長了3.6%。制裁就像一堵墻,但俄羅斯找到了翻墻或者繞開的路,特別是向東邊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和中國的貿易,不但沒斷,反而在2024年逆勢增長到了2448億美元,創了歷史新高。
這充分說明,在全球化的今天,想用制裁徹底孤立一個大國,尤其是一個資源大國,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很骨感。第二個真相:這場戰爭,沒有真正的贏家,但各方輸得不一樣。一說到輸,烏克蘭無疑是受傷最深的。
它的經濟遭受重創,國土被打得千瘡百孔,重建費用估計要幾千億美元,還有數百萬人民流離失所。但你可能沒想到,歐洲也成了這場戰爭一個巨大的“輸家”。為了和美國站在一起制裁俄羅斯,歐洲親手切斷了自己便宜穩定的天然氣來源,轉而高價購買美國的液化天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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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價格飆漲直接導致工業成本暴增,整個歐洲的工業產值因此縮水了15%。內部的矛盾和疲憊感也越來越明顯。匈牙利、斯洛伐克這些國家,對無休止地援助烏克蘭已經提不起興趣。那美國呢?它似乎是“贏”了。
軍火商訂單接到手軟,能源商賺得盆滿缽滿,還趁機加強了對歐洲盟友的控制力。但這種“贏”是短暫的、自私的。歐洲人逐漸看清,美國在利用這場危機給自己謀利。
這種信任的損耗,加上美國在危機中暴露出的“美國優先”的霸道作風,長遠來看,正在侵蝕它的國際領導力和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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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真相:世界的玩法真的變了,多極化不再是空話。戰爭剛開始時,西方陣營看起來鐵板一塊。但三年打下來,裂痕出現了。歐洲一些國家開始痛苦地思考“戰略自主”,不想再把身家性命全押在美國身上。
更關鍵的是,全球南方眾多國家,并沒有跟著西方一起譴責和制裁俄羅斯。他們更關心中立的立場、自身的穩定和發展。這標志著,那種由一兩個大國說了算的單極世界秩序,正在加速瓦解。
國家們開始更多地根據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別人的指揮棒來做出選擇。現在,仗打成了一個僵局。前線基本穩定在烏東地區,雙方都很難徹底吃掉對方。所有人都累了,包括戰場上的士兵和后方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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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和平談判”成了最近最熱的話題。特別是美國特朗普政府上臺后,急切地想促成一份停火協議,還提出過一個包含28點內容的和平計劃。但這個計劃被很多人批評為是對俄羅斯的過度妥協,像是“現代版的《馬關條約》”,因為它要求烏克蘭承認部分領土的丟失。
盡管方案后來經過討價還價有所修改,但核心的領土難題絲毫未動。問題卡在這里:俄羅斯堅持不會放棄已經占領的土地;烏克蘭則無法接受割讓國土的和平;歐洲內部對如何結束戰爭分歧嚴重;美國國內政治也讓其政策搖擺不定。
所以,雖然和平的呼聲很高,但通往和平的路被這些堅硬的現實堵死了。目前最新的動態是,各方仍在進行密集的外交接觸,但距離真正的突破還有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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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這1000多天,美國也許終于意識到,它三年前那種“快速解決”的預判錯得有多離譜。這場戰爭深刻地教育了世界:大國對抗是復雜的,經濟武器是有極限的,而小國成為棋子的代價是無比慘痛的。
它沒有摧毀俄羅斯,更沒有困住向東看的中國,反而讓世界加速走向一個更加分散、也更加不確定的多極格局。這場始于歐洲平原的悲劇,其漣漪最終擴散到了全球每一個角落,改變著我們所有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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