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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懷抱著創作人生第一部小說的夢想前來,如今將收獲努力的回報。事實是,只要認真創作,小說必然涌現。
以下為秋冬季·暗星計劃參與學員的學習回溯與作品介紹,期待它的完成與上架!
學員:復白(筆名)
一、你的學習所得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專業的寫作訓練。進營的第一天,我就勸自己:先放下以前的方法,讓自己不舒服起來。的確,這是一次非常不舒服的四個月的旅程。不論是每天的打卡總結,還是每周的作業修改,都伴隨著跟自己固有習慣和思維方式的對抗。感恩的是,所有的不舒服都是值得的。我從沒想過,我也能寫出一部長篇小說。在昨天收尾的時候,我甚至冒出了一個更瘋狂的想法:我想趕緊修改完,再寫第二部。
最近跟朋友最多的聊天內容是:你的小說要寫多久,能發表嗎?我認真想了這個問題,最終的結論是:挑戰自我更重要。因為寫作幾乎是我做過的最難的事,在今年年初,我應該很難想象我愿意花幾個小時改一段文字,或者花幾個月的時間去講一個故事。而構建故事的過程,和故事被看見相比,對現階段的我來說,前者會更重要。
在這四個月里,首先,我對寫作素材的概念完全改變了。我現在會相信,只要人活著,就能一直創作下去。因為素材就是自己:潛意識、夢境和所有的人生體驗。重要的是如何去思考現象背后的意象、關聯、情緒和精神。
其次,我看到了短篇和長篇是完全不同思路的兩種文學形式。長篇的背后有一個讀者不可見的世界觀,也是作者最花心思設計的地方。而讀者可見的精神結構之所以可信,也取決于該世界觀、陰影引擎和首尾呼應是否夠扎實。
最后,除了寫作外,我還會運用暗星的寫作技巧去分析在閱讀的書目,一來能從實踐層面反哺寫作,二來能知道該從哪些角度解構一部作品,以及看到一部作品背后的世界觀。
二、參與暗星計劃前后的轉變
最大的改變應該是自律和專注。在參與暗星計劃后,我開始意識到這兩點的重要性:它們就像兩塊基石,如果沒有,其他一切都免談。這也是我在現階段做得不夠好,并在未來需要逐步加強的地方。
其次是寫作與規劃在長篇創作中同等重要的意識。在本次長篇創作中,我暴露的最大問題都與規劃的缺失有關。這可能源于我的寫作習慣、經驗和對規劃方法的掌握程度,最終在某個寫不下去的點上,經過幾輪跟編輯老師的溝通,我又回到了世界觀等的分析。再回溯,這也跟我后面的幾次作業沒有提交有關,因為前面的暗星作業更側重獨立的寫作,而后面的作業更側重整體的規劃。最近,我又返回到作業上,思考以往寫作實踐中存在的問題。
最后應該是我更加意識到閱讀的重要性,精讀的重要性。拋開技巧和方法,寫作本身還是文字。我很喜歡課上Q老師的一句話,所有超驗的東西,就該用笨辦法。閱讀,一遍又一遍地讀,就是那個笨方法。這也是我今年在時間分配上的不足之處,也是我在新的一年要去重點攻克的問題:如何實現更合理的閱讀與寫作時間配比。
三、作品預告
【書名】:《睡吧,勇敢點》
【作者】:復白
【作者介紹】:嘗試成為寫作者
【品類】:都市科幻 情感友誼
【簡介】:在一座被噩夢纏繞的城市,有人選擇吞下好夢藥丸,獲得短暫的快樂,而不惜丟失童年記憶;也有人在誤食后想盡辦法彌補記憶黑洞;更有人從沒體驗過噩夢的痛苦,他們覺得自己是邊緣人,一面尋找著同類,一面思考著這究竟意味著什么。在經歷了二十年的掙扎后,一個新的技術來到了這座城市,據說,它能讓人們看到夢境,并在夢境中還原記憶。面對它,這三類人會做出怎樣不同的反應?這項新的技術真的能幫人們找回回憶嗎?還是,他們最終會意識到,記憶的守護者另有其人?
【試讀部分】
除夕,我和復白坐在回雪松鎮的火車上。我已經不記得,上一次我們一起回家是什么時候了。準確地說,是復白已經很久沒回去過了。窗外的一切對她都是新鮮的:站臺一塵不染,像還沒有經歷過太多的離別。幾個不情愿的異鄉人,零散地分布在這節車廂里,連行李都少得可憐。初春的空氣里已經聞得到夏的悶熱了。湛藍的天,在頭頂上,沒有一絲的云。離站的轟鳴聲終于響了,在早上九點,腳下的睡得好或不好的朋友們,也該醒了吧。她半瞇著眼,等著云城在眼前逐漸變小,消失。一列火車從反方向緩慢地經過,我看見了兩張年輕的臉。男孩抱著一臺相機問女孩:“到了云城,你打算拍什么?”女孩回答:“到了不就知道了。”
二十年前,大年初五,復白跟老劉道別。她盯著火車時刻表,興奮地搓手,“十二個小時,夠遠了吧。”積雪幾乎淹沒了整個鎮子。要不等雪停了再說?老劉心里嘀咕。我指著復白的相機,笑出了聲:“就憑這個?”她回答:“就憑這個。”
對于復白的決定,我向來都無條件地支持。我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而習慣讓我答應了老劉的囑托。“看好她,藍山。”我讓老劉放心,接著陪她跳上了那列陌生的列車。相機,幾乎是我們唯一的行李;拍照,也幾乎是我們唯一知道的事。在云城的那間閣樓里,我們長時間地體驗著高溫,悶熱和潮濕。“十二個小時,也夠暖和。”復白似乎開始聽不到我的笑話了,她習慣仰頭對著天窗發呆,就像云里有老劉的影子似的。
從我有記憶開始,放學回家,回的便是復白的家。飯桌上,張姐的故事從沒停過,像老劉的菜一樣,有滋有味。張姐是個講故事的高手,她記得細節,懂得重復,知道停頓,她口中的雪松鎮是個生猛的地方,我常常想,會有誰愿意離開這兒呢?在那些數不清的冬季的晚上,外面的雪下得越厚,里面爐子里的火就越旺,仿佛整個世界都濃縮在那些故事里了。
作為回報,我給復白當說客:籠子里的兔子、鸚鵡、魚,都是我靠一張嘴爭取來的。老劉有求必應。倒不是真的因為我口才好,而是老劉對復白的愛,比親爸的愛還要強烈。也許,正是這份愛,讓她逃到了一個離家最遠的地方。去云城拍云,不過是借口罷了。
而后面發生的事,我們誰也預料不到。雪松鎮,終究成了她記憶里的黑洞,她跟云城的許多異鄉人一樣,想盡辦法填補。
“上一次,我們一起回家過年,是什么時候?”我問。
“十五年前。”
“啊,對,在回云城的路上。你說,你以后不打算回去了。我說,我陪你在云城過年。”
“我說不,你得替我回去陪老劉和張姐。”
那是復白開始意識到記憶消失的時候,也是復白跟漾逐漸疏離的時候。我從沒勸過她們和好,我了解復白。當漾給復白灌下第一顆好夢藥丸時,她們的關系便開始走向危險。
“下一站,海巖鎮。到站時間:12:00。”
聽到站名,復白刻意地翻了一頁書。她用書頁擋住了海面上刺眼的白光,也擋住了上空盤桓的海鷗。
以往的這個時候,我也會想到漾,想到復白所描述的她們的競爭關系,想到老劉會怎么看待她們可能的未來。“這個漾,她是哪里人?”我回答老劉,“可能是海巖鎮的。”因為復白一口咬定那是漾的家鄉,盡管漾從沒承認過,她向來對過去諱莫如深。至今,我仍然對我們三個在舊市的相遇感到困惑。老劉說,海巖鎮出生意人。也許,在舊市,復白在尋找著童年的回憶,而漾,則看見了未來的機會。
“你就承認了吧,你為什么從來都不回家?你到底在躲什么?”我邊打游戲,邊學著復白逼問漾的語氣,這是我向來打趣她的方式。復白把頭埋在書里,我不確定她是在笑還是哭。過了好久,她才回應了句,“那不過是個借口。我只想逼自己,離開她。”
在去年跨年夜的派對上,面對復白的再次盤問,漾滿頭大汗,她最終只擠出一句:這事有那么重要嗎?
“要是沒有漾,一開始,我們不會那么順利。”我說。
“當然。舊照片展覽,那是我跟她最愉快的合作。”
“哦,那個。我只記得,她當時對你熱情得不可思議。”
“我倒希望,她別太熱情。”
我再次回到游戲的世界。我不記得復白口中的舊照片展覽了,我只記得云端的碎片:我們的攝影展,我在云城最快樂的一年。用漾的話:我們幾乎創造了一個城市傳奇— — 找到屬于你的云。展覽當天,阿洛站在出口,問每一個參觀完的人,“找到你的云了嗎?”沒人愿意回答沒有,也沒人愿意空著手出去……
-敬請期待-
喜歡這部小說的朋友可以留意我們的創作現場欄目,未來完成后會在第一時間分享給大家,也歡迎大家在評論區分享自己試讀后的閱讀體驗,給到作者更多有效和積極正向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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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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