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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權威的文學獎項,面對公眾對獲獎作品真實性的合理質疑,其最有力、最正當的武器是什么?是公開、透明、嚴謹的調查過程和基于事實的權威結論。然而,冰心獎組委會放棄了這個正道,選擇了最官僚、最怯懦的方式——投訴。
前文回顧:
1
前幾天寫了篇 ,說了一下被“抒情的森林”引爆的抄襲者伍劍,希望冰心獎能對冰心兒童新作獎抄襲一事有所回應。
這事比較正常的做法是什么?很簡單,公開回應。如果覺得伍劍不是抄襲,就說明理由;如果認定是抄襲,就取消獎項。
但想不到的是,冰心獎一再錯失為自己挽回顏面的機會,相關人等采取了非正常應對手段,不僅不做任何回應,還對我進行了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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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投訴被平臺駁回,又發起第二次投訴,又被駁回。昨天,她們又發起第三次投訴,又被駁回。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發癲到第四次投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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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權威的文學獎項,面對公眾對獲獎作品真實性的合理質疑,其最有力、最正當的武器是什么?是公開、透明、嚴謹的調查過程和基于事實的權威結論。
然而,冰心獎組委會放棄了這個正道,選擇了最官僚、最怯懦的方式——投訴。
它承認了自己沒有勇氣,或者沒有能力,去面對和厘清事實的真相。它傳遞了一個明確信號:我們無法在道理和證據上說服你,我們就想讓你閉嘴。
如果說,一開始我還抱有一些善意的理解,認為很可能只是冰心獎評委會失察,讓抄襲者得了獎項;那現在,我只能被迫接受這樣一個現實,這個冰心獎和抄襲者更接近一個共犯結構。
更離譜的是,冰心獎在投訴我侵犯名譽權被駁回后,又投訴我“內容未經授權”。這太可笑了,冰心獎作家涉嫌抄襲,我進行批評,需要你冰心獎組委會授權才可以?
一個面向公眾的獎項,其獲獎作品進入教材、影響數百萬兒童,它就天然地具備了公共屬性,必須接受公眾的審視。
文學圈都是些什么人在操縱這些獎項啊?他們將公眾的監督視為“挑釁”,將維護行業基本準則的批評視為“侵權”。
明明發個聲明道個歉,將冰心獎與抄襲者做個切割就能挽尊的事情,非要把自己和抄襲者捆綁在同一輛戰車上。即便單純從策略上講,這也不是正常智商人能干出的事吧?
2
關于伍劍涉嫌抄襲,這里還有一篇文章,說的是他獲得“星云獎”的小說《幻影魔盒》抄襲星新一、另一小說《老師》抄襲馮驥才的事情。
伍劍涉嫌抄襲的內容,可不止這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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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看一下他的另一部小說《西大街》,據“抒情的森林”不完全統計,涉嫌抄襲莫言《紅高粱》、矛盾《叩門》、蕭紅《呼蘭河傳》、李劼人《死水微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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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是伍劍所寫,綠色是他涉嫌抄襲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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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敢?
這已不僅是抄襲,而是對現當代文學史一次“集郵式”的、毫無敬畏的踐踏。
抄襲者顯然是慣犯,他進行的是系統性、地毯式的“狩獵”。從日本的星新一,到中國的馮驥才,再到茅盾、莫言,這種“通吃”的“膽量”,背后是一種怎樣的心態?
他們不僅敢抄,而且專挑經典的、有名的抄,因為這樣“效果好”?不怕被人識出嗎?或許抱著“燈下黑”的僥幸心理?
這種“敢”,應該源于長期未被有效懲戒而產生的有恃無恐。我們當下的文學生態中,可能存在一條從創作、出版、評獎到進入教材的“綠色通道”,讓此類行為能一路暢行?
3
冰心獎組委會此刻的每一個選擇,都關乎這個品牌是存續還是崩塌。
繼續投訴、沉默、袒護,只會讓“共犯結構”的指控坐實,讓冰心的名字與抄襲、官僚、腐敗捆綁在一起,最終被讀者和歷史拋棄。
屆時,損失的將不只是一個獎項,而是整個社會對文學獎項本就脆弱的信任。
我能給冰心獎提個建議嗎?快立即停止一切試圖壓制輿論的錯誤行為,成立獨立的調查委員會,給伍劍一個申辯的機會,更給公眾一個明白的交代。錯了,就認錯、改錯、罰錯。這才是對冰心精神真正的傳承,才是對文學和孩子們最后的良心。
否則,當“冰心”二字在人們心中淪為笑談時,那些操縱獎項的人,就是最大的歷史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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