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過瑜伽哲學后,我好像養成了一種思維方式,即從不止一個方面看待同一件事情,比如9月在廊坊舉行的感恩大會。
這本是一次對掌門人Sharathji的紀念活動,誰料竟然節外生枝,在最后時刻發生了變數,當到場的練習者聽說可能看不到幾位印度老師,只有線上課程時,一些人不淡定了。
先從練習者的視角看此次大會的參與者,有的人馬上申請退款輾轉他處,有的人心中猶豫持觀望態度,還有小部分人想走,但條件不允許,機票已定,再修改行程頗為麻煩,反而既來之則安之,權當在寺廟度個小假期。
練習者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尤其是規律的阿湯練習者,一定是內心一片稀碎,也難怪會有人懷疑主辦方是騙子。畢竟,阿湯練習重實踐,那句名言不是說99%的練習+1%的理論嗎?
無論練習者做出何種選擇,都是他們的自由,我沒有權利站在制高點,僅憑他們的現場反應,就說他們只注重體式練習,而忽略了瑜伽的其他七支。
我只是覺得離開的練習者有些可惜,他們錯失了與印度阿湯總院老師面對面交流的機會。盡管兩位年輕的印度老師此次缺席了活動,但是能跟隨Usha老師練習,并聽拉叔講哲學,跟隨他唱誦,這種親身感受總院原汁原味傳承的機會,其實并不多見。
參加過感恩大會,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兩位老師不約而同地強調了體式并不是瑜伽練習的全部,瑜伽包含八支的練習。即使不能做體式練習,也可以做瑜伽練習,而瑜伽練習并非只是停留在墊子上,而是可以延伸到生活中的24個小時。
面對這次的突發事件,老師們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希望大家今后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時,能多些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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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從練習者的視角看主辦方,作為活動的親歷者,我只能說主辦方不擅長危機管理(這屬于公關傳播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但是面對問題,他們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周四晚上,主辦方更新了活動日程,調整為線上練習課和線上哲學課;周五上午,主辦方又更新了方案,下午在寺廟旁邊的場地,給大家安排了線下哲學課與體式課;周六和周日的課程也都恢復了線下的上課形式。
嚴格來說,我不敢講這次活動圓滿成功,但至少也是磕磕絆絆地完成了。印度老師給中國練習者傳承了他們眼中的阿湯,而中國練習者也有機會受到總院老師的熏陶,并且大家一起緬懷了掌門人。
最后,再從主辦方的角度來回顧此次活動。這次活動是由荷瑪仕老師和小布老師牽頭的,他們自稱為Mysore兄弟。小布老師曾經跟隨掌門人練習阿湯,是阿湯授權老師,目前在上海教授瑜伽。
荷瑪仕老師在國內傳播和教授瑜伽20多年,在印度時,也練習過阿湯,只是并未追隨掌門人練習。去年,在上海舉行阿湯工作坊之后,他們本來今年繼續請掌門人來國內傳播阿湯,荷瑪仕老師也可以親身感受掌門人的魅力,怎料,世事難料,斯人已逝。
去年,在掌門人的葬禮上,他們二人都很難過,但都希望能幫助掌門人的家人度過難關,繼續把阿湯傳承下去。
于是,Mysore兄弟便想在掌門人生日之際,組織一場活動,邀請授權老師和國內的阿湯練習者一起來緬懷掌門人。
對他們而言,這次活動只是一場公益活動,學生上交的費用用于邀請老師的路費,以及支付給寺院的場地費用。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猝不及防,他們最害怕的是,練習者當天聽到變化后,全都離開了。若是如此,他們的初衷便無法達成,又如何緬懷掌門人呢?幸好,還有很多練習者選擇留下來,由此才成就了此次活動的實現。
我最初知道這個活動的主辦方是荷瑪仕老師時,有點驚訝,因為他似乎不是阿湯圈的人,會好奇他為何要組織這個活動。可能有些練習者會跟我一樣,抱有類似的質疑。
等到活動結束了,跟兩位老師交流過之后,我會反思自己的想法,我是不是有點太較真了?為何要在意主辦方是誰,只要活動合法,主辦方有凝聚力把印度阿湯總院的老師和授權老師們聚集在一起,跟練習者分享阿湯,這應該就夠了,不是嗎?
我依稀記得,兩位老師在緬懷掌門人的環節,簡單回顧了此次活動的坎坷,還給在座的練習者鞠躬,表達歉意與感謝。
我想說,這鞠躬實在有點嚴重,我怕是承受不起。既然老師們本著傳承和感恩的心在做一件好事,過程不太順利,但結果是好的,作為練習者的我們又何必耿耿于懷呢?
兩位老師表示,今后每年他們都會組織類似的活動,跟練習者一起紀念掌門人。期待今后的活動,能順利舉行,讓阿湯的傳承之火在神州大地上延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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