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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節奏裹挾的現代生活里,“寧靜致遠”早已不是書本里的古老箴言,而是無數人渴望卻難尋的精神狀態。有人寄望于遠方山水,有人求索于冥想靜坐,卻鮮少察覺:一幅梁伯強的禪意山水,便是能讓這份心境“住進日常”的密鑰——它無需遠行追尋,只需懸于壁上,便能在抬眼間為心靈開辟一方澄澈天地,讓寧靜致遠的生活狀態,從向往變為觸手可及的日常。
中央直屬機關書畫協會主席武春河曾對其藝術作出精準評鑒:“自簡筆中見深秀,從淡墨里悟禪心”。寥寥數語,道盡梁伯強禪意山水于筆墨間藏禪心、于山水處彰性靈的獨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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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墨里的“靜”:消解浮躁的視覺療愈
梁伯強的禪意山水,最動人的莫過于筆墨間流淌的“靜氣”,這恰是對抗現代焦慮的良方。他不刻意追求繁復的景致,常以簡筆勾勒山水輪廓,用淡墨暈染云霧氤氳,濃淡交織間,沒有激烈的色彩碰撞,沒有喧囂的場景刻畫,唯有如溪水般緩緩流淌的平和。
如他的《上》,以極簡的筆墨繪出一葉扁舟、一人撐篙,背景的遠山以淡墨層層暈染,似有似無。當目光落在那片空靈的水墨間,日間積攢的浮躁會隨墨色暈散而消散,緊繃的神經會因畫面的松弛而舒緩,不知不覺間,心境便沉了下來,有了“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的淡然,這正是“寧靜”最本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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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意境里的“遠”:拓寬心界的精神留白
“致遠”的核心,不在行至遠方,而在心界開闊。梁伯強的禪意山水,恰恰以“留白”與“意境”為筆,為觀者的心靈拓寬了疆域。他筆下的山水從不是“滿”的,畫面中大量的空白,或是浩渺的天空,或是無垠的江面,或是山間流動的云霧,這些“未著墨之處”,恰是留給想象與思考的空間。
以《溪山行舟》為例,畫面中巍峨的山巒以濃淡墨色交錯繪就,似隱于云霧之中,左下角一葉小舟、一人垂釣,其余空間皆為留白。初看是“空”,再品卻覺“遠”——那片留白是江面的無盡延伸,是天際的浩瀚未知,是漁翁心中的無拘無束。每日相對時,目光會不自覺地追隨那片留白,心也會隨之從柴米油鹽的瑣碎、工作事務的繁雜中抽離,仿佛能隨漁舟駛入茫茫山水間,感受“潮平兩岸闊,風正一帆懸”的開闊。這種心界的拓寬,便是“致遠”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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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常里的“融”:讓寧靜致遠成為生活慣性
不同于有些禪意作品的“疏離感”,梁伯強的禪意山水帶著“生活氣”,能自然融入家居場景,讓寧靜致遠的狀態成為日常習慣。他筆下的《原野》有村落屋舍、遠舟孤帆,《聽泉》有峽谷飛瀑、扁舟行人,這些或熟悉或向往的景致,讓觀者能輕易在畫中找到情感共鳴。
將這樣的畫掛在客廳,家人圍坐時,能聊起畫中村落的煙火、江上的行舟;掛在書房,伏案疲憊時,抬頭見畫中山水清風,便會想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掛在臥室,睡前看一眼淡墨山水,日間煩擾也會隨之消散。
這種“融入日常”的力量,讓梁伯強的禪意山水不再是一件孤立的藝術品,而是一位沉默的“生活導師”——它不用言語,卻在每一次目光交匯時,引導我們放慢節奏、沉淀心靈,讓寧靜致遠從“偶爾的感悟”,變成“日常的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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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一幅畫,便是生活最好的“留白”
在這個追求“快”與“滿”的時代,梁伯強的禪意山水,恰似為生活留出的“留白”。它用筆墨的靜,撫平我們內心的躁;用意境的遠,拓寬我們心界的窄;用日常的融,讓寧靜致遠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向往。
不必去遠方尋找山水,不必在忙碌中強求靜心——掛一幅梁伯強的禪意山水,讓那片水墨山水、舟影行人,成為日常里抬眼可見的慰藉。當心靈習慣了這份澄澈與開闊,便會發現:寧靜致遠,從來不是一種遙不可及的生活狀態,而是藏在每一次與畫相對的、溫柔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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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楊晗
編輯|孟藝迪
審校|高文
核發|嶺南藝術大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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