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通過教培課程,Connie開始接觸到阿湯,偶爾想起便會練一下,未曾想過保持規律練習。在她的印象中,印度臟亂差,若是每年要花2個月的時間跟掌門人練習,只為了拿授權,她覺得不可思議。
8年后,Connie正式開啟了自己規律練習阿湯的旅程,也萌生了去印度追隨掌門人練習的念頭。但是那幾年,報名總院的課程相當緊俏,由于時差原因,都要在半夜搶名額。
2019年,她不是幸運的練習者,沒能搶到總院的名額,便在當年9月報名參加了掌門人在馬尼拉的工作坊。
Connie練阿湯很有天賦,在二序列的口令課上,應掌門人的要求,她獨立完成了野鴨式。從此,掌門人對她有了些許印象,但讓掌門人能真正記住她,全靠她老公。
工作坊結束后,Connie一家人計劃從酒店前往機場回國。她老公每次離開酒店都有檢查房間的習慣,難免耽誤了幾分鐘。
對此,Connie批評了他幾句。誰成想,就是耽誤的這幾分鐘,他們剛到機場下車,便偶遇了掌門人一家,收獲了跟掌門人深入交流的機會。
得知Connie想參加總院的課程,掌門人讓她給總院寫一封郵件,并注明馬尼拉機場,就這樣,她得到掌門人特批,可以去印度練阿湯了。
2019年在總院的練習讓她意猶未盡,當她正打算每年都要回歸印度時,新冠疫情來了,她的印度之行被迫中斷,但追隨掌門人練習的心意依舊堅定。
那幾年,她參加了掌門人在印尼、丹麥、意大利和泰國的工作坊,心心念念等印度簽證開放后,她可以再次回到印度去練習。
但是,掌門人離世的消息從天而降,她打心里不相信。所以,她暗下決心,“無論印度阿湯總院是否開課,只要能拿到簽證,我一定要去印度,去看看掌門人和他的家人。”
2025年11月,她得償所愿,去印度看了掌門人和他的家人,并完成了在總院一個月的練習。但這趟旅程,并非一帆風順。
申請印度簽證的過程有點“熬人”,恰巧又趕上她全家遷居加拿大。為了讓她能如期出行,他老公不得不兩次在中加之間往返奔波,只為替她處理好簽證事宜。“只要看過掌門人,祭拜過他,我的心愿就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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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Connie給所有阿湯練習者的建議是,“若是你練習阿湯,心里認可阿湯,就一定要去印度,去Mysore練習。就算你不想當老師,不想拿授權,只要你有足夠的時間、精力和金錢,就一定要去Mysore。如果時間不夠,就想辦法攢年假;若是錢不夠,就努力攢錢,把每年的度假都改到印度Mysore就好了。”
有些練習者對此心存疑慮,覺得自己練得菜,怎么能去,但Connie覺得這不足以成為不去印度的理由。
在她看來,一位練習者若是一周練習4-5次,規律練習3-5年后,練習不會菜。倘若能在這幾年間,保持每年都去印度練習,即使練習者對于拿授權沒有期待,說不定會有意外驚喜。
可如果練習者想等自己練好了再去印度,其實在總院有個規矩,即體式練習得再好,在總院也需要從一序列開始練起,等待老師一個個給動作。
對此,Connie本人深有感觸。她雖然是四序列練習者,也在掌門人全球工作坊上參加過二序列口令課,且沒有被掌門人叫停,她這次回到總院練習,仍要從上次記錄的體式開始,也就是二序列前面幾個體式。
再次回到總院練習,看到教室里懸掛著掌門人的巨幅照片,Connie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為掌門人的離開惋惜,這就像一道坎,橫在她的心間,時而隱隱作痛。
直到有一天,她去到一家銀飾店,聽到老板的分享,“銀飾店里供奉了很多神像,這些神也許根本不存在,但是神的能量在,所以店里要一直供奉他們。”
“這就跟掌門人在不在是一個道理。以前,掌門人還在教室時,練習者真的會緊張,會怕他,或者說大家會一直感受到那種威嚴的能量。現在,他人雖然不在了,可每當我做抬頭的動作,看到他的照片時,我真的感覺他在天上看著我,那種感覺很強烈。無論他在與不在,我對阿湯的態度不會變,我會堅持下去。”
這不僅是Connie一人的心聲,更道出了眾多深愛阿湯的老師和練習者們心里話。這份赤誠,也將化作一股持久的力量,支撐著他們努力把阿湯傳承下去踐,不負掌門人生前諄諄教誨的期望。
(如果您跟Connie一樣回到印度阿湯總院練習,歡迎跟我聯系,講講您跟阿湯和掌門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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