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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 文|況 陽資深組織發展專家,《中歐商業評論》特約作者,著有《績效使能》《騰訊增效密碼》《蓋亞組織》《真O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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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造ChatGPT時刻的
OpenAI,開始急眼了
三年前,ChatGPT 橫空出世,AI 江湖瞬間改朝換代。昔日的王者谷歌,被 OpenAI死死地摁在地上不能動彈。那之后,谷歌接連經歷至暗時刻:演示視頻造假被扒、自家大模型幻覺嚴重存在人種偏見、內部文化撕裂……甚至有人開始給谷歌搜索倒計時。
然而,2025 年 11 月18日,伴隨著谷歌Gemini 3 的發布,這家科技巨頭似乎突然又行了,一下子就翻身了。
一時間,外界開始驚呼:曾經的霸主,怕是又王者歸來了。
不僅外界震驚,連谷歌的宿敵OpenAI都感到震驚。OpenAI CEO山姆·奧特曼先是在X(推特)上服氣地留言祝賀谷歌,接著沒過多久,又迫于Gemini 3對ChatGPT的全面壓制,不得不在內部拉響“紅色警報”(Code Red),以應對來自谷歌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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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AI拉響內部紅色警報,圖源:The Information
諷刺的是,這一幕三年前就上演過,只不過當時拉響紅色警報的,是谷歌。
如今,才短短三年,攻守就異形了。曾經被動迎戰的谷歌,如今反客為主,成了把對手逼到墻角、急紅眼的那一方。
數據也驗證了這一點。谷歌Gemini的用戶使用時長,已開始超越ChatGPT,位居第一。對OpenAI來說,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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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模型用戶使用時長趨勢圖,圖源:金融時報
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啊。
很多人好奇,一個從巔峰跌落、步履蹣跚的科技巨人,憑什么突然就重新回到了舞臺中央?這是一場真正的科技復興,還是短暫的數字狂歡?
要理解這一切,我們既要深挖 Gemini 3 的技術能力,更要深入谷歌的組織深處,去看清這家巨頭在靈魂層面,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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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Gemini 3,真的強
到足以引發行業地震嗎?
先回答最關鍵的問題:Gemini 3真的有那么強嗎?
答案是——是的,它確實強得足以讓行業側目。
如果說谷歌早期推出的Bard只是一次“匆匆忙忙、連滾帶爬”的應激反應,那么Gemini 3則是谷歌在沉寂三年后給出的“從從容容、游刃有余”的降維打擊。
先看最硬核的事實:Gemini 3 Ultra 在少樣本學習(5-shot)中取得約 90% 的總準確率,首次突破人類專家平均線(~89.8%),而 GPT-4 在同條件下僅為 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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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mini與OpenAI GPT-4測評數據對照,圖源:網絡
這意味著 AI 在綜合考試中的表現第一次歷史性地站在人類專家的上方,也意味著 GPT-4 在這場競賽里被直接甩開了幾個身位。
其他數據也驗證了這一點。在最新的 LMSYS 大模型競技場中,Gemini 3 Pro 以 1492 分登頂,把 GPT-5.1、Grok 4.1 等全部甩出一大截。
但真正讓行業震驚的,并不是排行榜,而是 Gemini 3 在三大維度上的質變:
1. 從搶答型模型到慢思考專家
Gemini 3 的一項關鍵突破,是引入了全新的深度推理模式。
過去的大模型更像“搶答機器”:只要你問題一問出,它立刻就給出一個最可能的答案。反應速度確實快,但回答偏淺層,難以處理真正復雜的問題。這種思考模式,其實就是心理學中典型的 “單環”模式。
而 Gemini 3 的 慢思考能力,則更接近心理學家阿吉里斯提出的 “雙環”模式:不僅要“做對事情”,更要在行動之前先思考——“我為什么要這樣做?”這種在行動前自我質疑、在推理中自我糾錯的做法,更接近人類專家的理性思考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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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家阿吉里斯雙環學習模式,圖源:GeminiAI生成
這意味著,AI 正在從過去的 “概率生成”范式,邁向更高維度的 “邏輯推理”范式。
2. 行業首次真正意義上的原生多模態
過去的大模型,說是“多模態”,實則多是“縫合怪”——“文本腦 + 視覺外掛”的組合拼裝,本質上還是以文本為核心的文本大模型。
Gemini 3 的出現,第一次讓行業看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原生多模態”。
它從訓練之初便是多模態訓練,文本、圖像、音頻、視頻、代碼在它眼里沒有區別,都是一樣的信息流。這種近似“人腦”的通用理解能力,徹底甩開了競品。在它面前,其他大模型瞬間顯得像是上一個時代的古董。
3.從只能回答問題到主動完成任務
借助全新的開發平臺,谷歌Gemini 3 不再只是一個“會回答問題的大腦”,而是一個真正能“動手”的智能體——它可以自主操作瀏覽器、管理本地與云端文件、調用 API、執行復雜流程,甚至能夠在需要時發起多步規劃。
這意味著,AI 從能說會道,躍遷到了能夠實實在在地幫人們做事;從被動響應式工具,跨越為主動行動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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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mini與ChatGPT對比,圖源:Sprintzeal.com,谷歌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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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盤的真相:谷歌究竟做對了什么?
很多人都在納悶:一個業已失去進攻能力三年之久的巨人,為什么突然又能打了,又跑到最前面去了?
企業的成功當然有偶然性,但肯定也有必然性。管理,就是要在偶然中,找到必然。
對谷歌來說,這場科技狂歡里隱藏的必然性究竟是什么?
我們不妨以華為四張地圖——業務地圖、組織地圖、文化地圖和人才地圖——的邏輯,來一層層破譯它的成功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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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翻盤的四張地圖
1、業務地圖:敢于主動革自己的命
谷歌最大的包袱來自它最成功的業務——搜索。十幾年來,這個現金牛貢獻了谷歌大半的利潤,支撐起了谷歌的整個家底。然而,正如華為所說——過去的成功不是未來的可靠向導,這也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谷歌的戰略魄力,讓它畏首畏尾。
所以在很長時間里,谷歌不敢激進地推進生成式 AI。直到 2022 年底,OpenAI 用ChatGPT 給了谷歌一記響亮的耳光,徹底把它打醒了,讓它意識到:再不主動革自己的命,就會被別人革命。
于是,谷歌內部正式拉響紅色警報(Code Red),做出了十年來最重要的戰略決策:從撒胡椒面式的AI投入,轉向力出一孔式的 All in AI。
谷歌開始將 Gemini 系列模型定位為下一代核心技術底座,迅速將其全面融入到公司各條產品線中。2023年下半年,谷歌將 Bard 全面升級為基于 Gemini 的新版本,同時做出了一個歷史性的動作:把大模型直接塞進谷歌搜索(SGE)。
從此,用戶看到的首條搜索結果,永遠是由 AI 生成的綜合性優質答案。這是什么等級的決策?這是谷歌主動打翻自己的奶牛業務,犧牲短期廣告點擊率收益,換取更長線的用戶時長與體驗增長。
2、組織地圖:統一指揮中心
長期以來,谷歌的AI實力強得驚人,但也散得可怕——一邊是隸屬于研究院、擅長大模型架構的 Google Brain,一邊是獨立子公司 DeepMind,主攻前沿智能。從人才到算力再到科研方向,谷歌的這兩大王牌團隊像并聯的大腦半球,各自輝煌,卻很難形成合力。ChatGPT 的爆火,讓谷歌瞬間人間清醒:如果連自己的大腦都是分裂的,又如何構建一個統一、強健的超級大模型?
于是,2023 年 4 月,谷歌做出了一個重要的組織決策——將這兩個部門 合并,成立全新的 Google DeepMind。CEO皮查伊的講話直白而犀利:我們需要一個專注的團隊,把全部算力壓在它身上,讓 AI 的研發不再分散為彼此競爭的涓涓細流,而是匯聚為一條奔涌的大河。合并后的領導權交由 DeepMind 聯合創始人哈薩比斯(Demis Hassabis )統一掌握,迪恩(Jeff Dean)則轉任首席科學家負責路徑規劃,Gemini(最初代號 Titan)由此獲得了真正強有力的組織依托。
組織統一后,谷歌隨即將資源傾斜給了新團隊:最優先的 TPU 集群,最自由的架構試驗權,最強工程師與科學家。Gemini 項目組遍布全球八個時區,數百個協作聊天室晝夜同步,這種研發速度,是過去雙軌制結構下幾乎無法想象的。這也充分說明,技術突破的背后,往往不是天才的靈光,而是組織終于不再相互拆臺。
與此同時,谷歌也開始正面清理長期積累的組織冗余。從 2023 年起,谷歌大幅削減了約三成以上的小團隊管理崗——那些只管理三五個人的“微型經理”,被統一拉回到了一線戰場去做專業貢獻。冗余的層級被剝離,決策鏈路也因此得以縮短,信息自此直達一線,開發迭代速度顯著加快。皮查伊反復強調:“谷歌不能再依賴加人來解決問題,而必須提升單兵與協同效率。”
組織的重塑不只發生在科研端,也發生在產品端。谷歌意識到:模型做得再強,如果到不了用戶面前,就只是論文與玩物(Demo)。于是,在 2024 年中,谷歌進一步把原本負責 Bard / Gemini 應用的一線團隊,整體并入 Google DeepMind,讓研究與產品第一次綁在了一起。研究人員可以第一時間獲得用戶反饋,產品團隊則能即時推動新的模型能力上線。過去需要數月的迭代周期,現在能縮短到數周甚至數天。
歸根結底,Gemini 的成功,首要的還是組織成功——是谷歌打通了它的任督二脈。
只有組織跑通了,技術才能真正跑起來。
3、文化地圖:回歸創始人模式,向“官僚主義”宣戰
OpenAI 的迅速崛起,對谷歌那套長年穩健、謹慎乃至日趨官僚化的文化造成了巨大的沖擊。原本習慣慢慢打磨、層層評審、不愿意冒險的谷歌,被迫第一次直面現實。
谷歌首先大刀闊斧地清理了自身的官僚主義。今年 5 月,在邁阿密舉行的 All-in Summit 上,布林罕見地公開點名谷歌內部的荒誕現象。
“說來慚愧,”布林開口就讓全場一驚,“我們內部竟然有一份清單,規定哪些工具能用于編程、哪些不能。荒唐的是,我們自己的 Gemini 赫然在‘不能’那一欄。我完全無法理解。”
這段話背后的諷刺性不言自明:谷歌做出的 AI,竟然谷歌人自己都嫌棄、不愿用。
布林的憤怒不難理解,但讓人更震撼的是,即便他親自下場,這樣一條荒謬的禁令也花了很久才被徹底廢除——足見谷歌官僚文化根深蒂固到何種程度。
事實上,這只是問題的冰山一角。和幾乎所有大企業一樣,谷歌也染上了典型的“大企業病”:凡事講流程、講規范、講分工,看起來每個人在忙忙碌碌地把“事情做正確”,卻很少有人追問一句——這件事本身正不正確?
原本,佩奇和布林已多年參與公司的日常管理。但自 2022 年底意識到危機后,兩人開始密集出現在各種 AI 項目評審會上。尤其是布林,多年來首次頻繁現身辦公室,直接審閱模型表現,反復督促團隊必須“像一家創業公司一樣提速”。
功夫不負苦心人,在兩位創始人的持續影響下,谷歌文化在慢慢扭轉。
谷歌開始重新定義“風險容忍度”。過去谷歌在推出任何 AI 產品時,都要經過漫長的安全審查,寧可慢一點,也不能容忍絲毫差錯發生。LaMDA 之所以多年不公開,就是典型例子。創始人布林和其他高層傳遞的信號十分明確:谷歌不能再是那個誰都能Say No、卻無人說Yes的地方。
在這種壓力下,谷歌文化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轉向——從“寧缺毋濫”變成“邊做邊改”。Bard 的發布是谷歌這一文化變化的最極端也最具象的體現。盡管內部員工普遍認為它“不夠格”,答案質量參差不齊、存在幻覺,但管理層還是決定“先發布出去再迭代優化”,讓真實的用戶反饋去驅動產品迭代。這在過去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它違背了谷歌過去數年來一直堅持的精益求精、把事情做到完美成再發布(Do one thing really, really well)的信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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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十大信條,圖源:《績效使能:超越OKR》
所以,創始人的回歸,不只是精神象征,更是一種使命感的召喚。它意在告訴所有人:AI 不只是某個部門的小目標,而是關乎整個公司生死存亡的大戰略。
在一家公司,職業經理人可以是在“打一份工”,但優秀的創始人永遠在“經營一份事業”。這種長期主義和使命感,能凝聚組織的靈魂,能重新點燃組織的奮斗激情。
在國內,理想汽車 CEO 李想在三季度財報會上說過一句話,幾乎可以作為谷歌故事的最好注腳:
“創業公司和職業經理人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治理體系。它與流程、組織結構無關,而是管理理念和要素的差異,以及各自適用于不同階段和行業環境。”
他公開反思理想過去三年推行職業經理人模式,讓公司“變成了越來越差的自己”;解決之道,就是廢棄職業經理人模式,讓創業精神回歸。而創業精神的回歸,必然伴隨著創始人的重新上場。
這也再次表明:當戰略范式發生躍遷時,你必須用創始人精神,與大公司病死磕,唯有如此,僵死的組織靈魂才能再次煥發生機。
4、人才地圖:讓懂AI的人呼喚炮火
其實,在AI賽道,谷歌非但不缺人,還是這個星球上人才密度最高的地方。DeepMind CEO哈薩比斯和高級研究科學家 John Jumper是2025年諾獎得主,兩人因在AI領域的突出貢獻而獲此殊榮。此外,《全球 AI 人才追蹤》也顯示,谷歌擁有全球最多的頂級 AI 研究者,這一規模甚至讓斯坦福、清華和麻省理工等頂尖科研機構都難以望其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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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頂尖人才排行榜,圖源:MacroPolo《The Global AI Talent Tracker 2.0》
然而,有人才是一回事,能不能讓人才真正發揮價值又是另一回事。
谷歌顯然意識到了這一問題,于是在三年間悄無聲息地完成了一場“人才革命”。
首先,谷歌在人才隊伍內部做了一場“壯士斷腕式”的人才大清洗。就在ChatGPT 發布后不到一個月,谷歌就宣布裁撤 12,000 名員工,這是谷歌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裁員。外界看到的是數字,谷歌內部感受到的則是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危機感:資源必須讓位給 AI,才能換來未來的增長。與 AI 無關的團隊被瘦身,與 AI 不匹配的崗位被優化,母公司Alphabet 在搜索、營銷、硬件等十個關鍵部門開始推行自愿離職計劃,組織肌肉被重新塑形。有工程經理坦言:“不知道怎樣做才算安全,唯一能做的是拼命加快 AI 項目進度。”某種意義上,這場裁員確實起到了鯰魚效應,讓谷歌多年松散的節奏變得敏捷起來。
同時,為加快人才的規模效應,谷歌將公司最優秀的工程師和研究員抽調出來,集中到最關鍵的項目上。 在Bard 項目啟動時,谷歌直接從各部門抽調 了100 多名最頂級工程師組成突擊隊,給予他們高度自主權,讓他們像戰時特遣隊一樣快速推進。這種“拉最強的人打一場最關鍵的仗”的做法,過去在谷歌很少出現,如今卻逐漸成為新常態。
最后,為了讓人才真正成為變革發動機,谷歌這兩年還持續調整關鍵崗位配置,讓懂AI 的人上,不懂AI的人下。例如,讓搜索負責人 Raghavan 轉為技術顧問,讓更多產品線的工程負責人直接向 DeepMind 報告,讓技術和產品的節奏統一在 AI 大戰略之下。組織內部因此誕生出一種新的默契:你可以不懂搜索、不懂廣告,但你不能不懂 AI。 在這一點上,谷歌的轉型與任正非的管理哲學不謀而合:
在變革時期,雷霆變革手段往往都是——你不換腦,我就換人。
綜上,正是谷歌在業務、組織、文化和人才這四張地圖上同時破繭重生,才為Gemini 3的橫空出世提供了肥沃土壤,讓谷歌終于在時隔3年后長舒了一口氣,重新站到了AI浪潮的潮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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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翻盤了,百度在哪里?
最后,當我們把視線拉回中國,國內與谷歌幾乎同時押注 AI 的大廠,大概非百度莫屬。然而,百度“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最新一季財報顯示,百度第三季度總收入下滑 7%,虧損 112.3 億元,這是其上市以來最慘的一份季度成績單。
更尷尬的是,在百模大戰中,百度的大模型雖有存在感,但始終缺少“炸場”時刻,遲遲拿不出像谷歌Gemini 3這樣能夠點燃市場情緒的王炸級產品。此前,有新聞報道蘋果Apple Intelligence 國內最終選了百度進行合作,其中,文心一言作為核心云端引擎。但由于蘋果Apple Intelligence在國內最終落地的時間一再生變,百度的大模型產品所受關注度也日漸降低。
三季度,百度的 AI 應用(文庫、網盤、數字員工等)收入也顯得乏力,同比僅增長 6%。在整個 AI 行業高速狂飆的背景下,這樣的增長怎么看都更像是夕陽業務在回光返照,毫無應有的爆發力與想象空間。
甚至,三年前才大舉加碼 AI 的騰訊,今年都已經嘗到了“AI 賦能業務”的甜頭,市值一路飆升,這與資本對百度AI的冷寞形成了鮮明對照。
更令人唏噓的是,原本在 ChatGPT 時刻到來后,國內最早推出中國版聊天機器人的正是百度——文心一言。但短短兩年多時間,這款產品的名字連續改了三次:從“文心一言”到“文小言”,再回到“文心”。名字的反復,既是戰略上的搖擺,也是自信心的流失。而這款曾被寄予厚望的國內第一款類 ChatGPT 產品,如今已然泯然眾人矣。
數據顯示:蘋果App Store上,文心的下載量僅1.9萬,遠不及豆包、DeepSeek、千問、Kimi 等新晉大模型應用。QuestMobile《2025 年三季度AI應用價值榜》更顯示,文心僅排第八名,月活517 萬;而排名第一的豆包月活已達1.59億,第二的DeepSeek為1.46 億 - 百度已被它們遠遠甩在身后。
問題是,同樣都是最早押注 AI 的大廠,同樣資本雄厚、人才濟濟,為什么谷歌能迅速翻盤,而百度卻仍在泥坑里苦苦掙扎?
谷歌的翻盤告訴我們:對任何一次技術革命而言,成功都不僅僅源自技術優勢,而是業務、組織、文化和人才四張地圖的同頻共振。當這四股力量被重新調校到同一個頻率上時,即便是老牌巨頭,也能像創業公司一樣重新煥發生機,跑起來、殺出來、贏回來。
那么,百度到底卡在哪一張地圖上?這才是百度需要思考的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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